“哥,說真的,別再這樣。”
“你不知道我們知道訊息後都嚇成什麼樣了…”
“尤其是江應淮,當時打電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了!”
“哇遲遲你好意思講我啊?你自己哭紅的眼楮算什麼?”
“算我是卡姿蘭大眼楮!”
“……牛逼。”
“算你有梗。”
不知抱了多久,裴瀾鶴突然冒出一句,“…我們要這樣抱著睡覺?”
下一秒,四人果斷分開。
謝遲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鶴兒你單身我們心疼你,但別忘了我們仨都是有女朋友的,睡在一起不合適吧?”
江應淮也跟著點頭,誇張道,“是啊,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宿舍名聲不保啊!”
靳酌勾唇,“鶴兒你抱倆娃娃睡得了。”
裴瀾鶴失笑,“善良點兒吧,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們。”
幾人笑作一團。
週末,靳酌和秦迎夏回了海月灣公寓。
兩人剛從醫院回來,靳酌腰上的傷口也拆了線。
他這一個多星期都是隻能擦身子,這下拆了線總算能好好地洗個澡什麼的。
秦迎夏將順手買回來的玫瑰花插進餐桌上的玻璃瓶裡,又在花瓣上灑了點水。
紅玫瑰嬌艷欲滴,在陽光下很是誘人。
“寶寶…”
靳酌又黏了過來,在她頸側輕蹭,“想洗澡。”
秦迎夏瞬間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之前在a市的病房裡,靳酌受了傷不方便,都是秦迎夏擰乾毛巾給他擦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