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屏風後的錢蝶兒就換下了溼衣服,扔在一旁。
她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疑惑的問蘇欣:“你既然踢本郡主下水,又為何幫本郡主?”
“郡主有所不知,方才本王妃內心忽然異常急躁,乃至做出此事,本王妃做完才覺察到自己做出什麼。”蘇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以為本郡主是好糊弄的嗎!”
“郡主,我當你是妹妹,有一話相告,但請你不要說出去。”
“好,你說吧,本郡主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要說的。”錢蝶兒奇怪,蘇欣會有什麼想告訴自己的事情。
“郡主請以性命和名節起誓。”
蘇欣想,這樣子的話就算郡主以後知道了自己在胡扯,又能耐原主如何呢,古代對這些對天發誓之類的還是有些敬畏的,更何況錢蝶兒是郡主。
錢蝶兒火了:“大膽,你憑什麼?”
“‘大膽’二字用的不妥吧,郡主莫不是忘了本王妃也是名門出生,現在還是王妃,身份不比郡主低!”
“本郡主不起誓!”
“那郡主就別聽了,事關王爺,恕本王妃不便透露。”蘇欣也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那麼一說,錢蝶兒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你說,事關表哥?”
“對。”
“好,本郡主起誓。”
……
見錢蝶兒起誓完,蘇欣才說道:“郡主可知為何本王妃方才說自己會莫名急躁?”
“本郡主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急躁,關本郡主何事,本郡主問你表哥的事!”
“郡主別急,你可知道本王妃在王府過的是有多麼的水深火熱?王爺經常對我拳腳相向,以至於我多次撞到腦子,所以總是莫名其妙的做一些事情。”
“表哥性子當真如此?”
錢蝶兒真的無法想象那個在自己心裡宛如神祗的俊朗男子會做這種事。
蘇欣悽婉的笑了笑,把袖子往上扯,露出鞭痕未退的胳膊,原主面板很白,疤痕又不容易褪去,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這是表哥打的?”錢蝶兒震驚。
“王爺是我夫婿,我沒有必要弄傷自己去栽贓他,不止手上這些,我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傷痕累累,若不是王爺擔心打我臉上會損壞他在外塑造的形象,現在的我當是無顏面見人的。”
“這……”看到這滿是傷痕的胳膊,錢蝶兒有些相信了。
“郡主可知王爺他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