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煩。”秦言逸抱歉地說道:“您剛才也誇過我了,我眼尖,是看出來的。”
葉老夫人側眸盯著他,眸色泛著濃烈的不悅,唇間吐出四個字:“還真厲害。”
秦言逸沒有說話。
車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直到在其中一個路口停下,等候著紅燈變綠燈時,葉老夫人才再次開口:
“熔沅說,你找他有事,是什麼事?”
秦言逸一聽,立刻有所察覺,葉老夫人或許知道些什麼,在聽到葉熔沅的轉述後,選擇離開醫院,與他見面談清楚。
“是這樣的,安安在離開海灣一墅的時候……”秦言逸話鋒突然一轉,沒有照實說出來,只是道:“我們家的保鏢好像是突然被人下了蠱一樣,沒有人看到安安走出海灣一墅。”
葉老夫人眉頭輕輕蹙起,“怎麼會?是不是你們秦家僱了一群廢物,連一個小孩子也照顧不好。”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明顯帶著殘留已久的怨氣,若不是這群廢物保鏢,她的女兒也不必至今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您息怒。”秦言逸說道:“這批保鏢是精銳中頂尖,沒有一個是廢物。”
葉老夫人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呵。”
秦言逸眼餘觀察著她的神情,再接著道:“海灣一墅的監控無死角,但巧合的是,在安安離開海灣一墅時,監控也沒有拍到安安的身影。”
葉老夫人又笑了一聲,“連監控攝像頭也是廢的。”
秦言逸沒有生氣,“我六弟在安安身上戴著的那條項鍊裡,加裝了定位,定位行動走向顯示了安安離開海灣一墅的路程——
直到安安的身影再次出現,是在離海灣一墅一大段距離外的馬路邊。”
“哦?”葉老夫人總算是有了那麼一點興趣,“所以,你想說什麼?”
秦言逸直說:“恕我冒昧,請問葉家,是否有接觸過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玄術?”
“有點意思,還扯上了玄術。”
葉老夫人冷冷瞥他,“如果葉家真有這種玄術,第一時間,我們會使用你口中所說的玄術,讓我的女兒醒過來,而不是讓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年。”
是有這麼一個道理。
葉老夫人收回視線,目光焦距落在前方:“我看你眼睛是尖,但醫術也不過一般,連我女兒都救不醒。”
秦言逸沒有反駁:“抱歉。”
恙康醫院離秦言逸的醫院並不遠,聊天終止於此,瑪莎拉蒂也同時停在了他的醫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