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抬眉:“真的只是那方面的原因?”明顯是不信他。
“比珍珠還真,我敢拿著Dang籍發誓。”
既然話都被這樣說了,墨西也找不出其他的證據去證明顧維安說的是假話,此事鬧騰到現在,暫且就這麼算了。
不過,根據墨西活了大半輩子的經驗,這位女同志雖說是落花有意,但顧維安是流水無情,現在想想當時那個畫面,似乎顧維安是那種不情不願的樣子,表情全無半點享受。
這件事,也就告下一段落。
墨白現在懷著孩子,幾乎是被家裡的男人寵上了天,什麼髒活累活,只要顧維安在家裡都是他來做,就算他不在,墨西也會接替他去做。
頭三個月,馬虎不得。
等吃過顧維安做的飯以後,夜幕降臨。
墨白洗簌完畢後,看到男人還坐在那兒認真計算著什麼。
“你十天半個月回家一次,怎麼又把工作帶回家裡來了?”
這句體恤的話,讓顧維安聽得很溫暖。
“你先去睡吧。”
他放下手上的筆,朝著身後的墨白眉間落下輕輕一吻,“小白。我這邊還有些事情沒弄清楚。”
“什麼事情?”
顧維安不睡,墨白也沒有睡意,她想若是自己能夠幫助顧維安平分下,關於他工作上的難事,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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