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你為你生得一張巧嘴,油嘴滑舌幾句,就能全部翻牌。”
葉修的俊臉拉得臭長,“你的作風還需要繼續考量。”
林亭第一次感覺得到——什麼叫百口莫辯。
以前在地質隊,小櫻桃總是調侃自己說:“阿亭,你這樣的性格,以後肯定要啞巴虧。”
“去去去。”
那時他年輕,聽不得這些逆耳的話。
也就是因為耳根子聽進太多的好話,導致了出任務的時候,聽信了單把頭的話,使得全隊陷入了危險。
林亭閉上眼,往日的一幕幕,盡在眼前出現浮現。
他與小櫻桃本,來是要奔向婚姻。
偏偏因為那場意外,讓整個隊只剩下他一個人。
初見墨涼時,覺得冥冥之中,覺得小櫻桃好像又活了過來。
所以聽到韓翠花當時控訴墨涼如何黑心腸的時候,林亭顯然是憤怒的。但在得知真相後,他又顯得是那樣歉疚,恨自己的立場不堅定,生怕小櫻桃會指著自己的鼻子罵他無德。
他何嘗不知,那小墨同志與海城那位顧師長的關係。
醫院裡他還沒瞎,自個兒也能瞧得出。甭說現在葉修對自己的態度,就連那顧師長在醫院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活活生吞一樣。
風還在吹著,雪劃在臉上的微疼,讓林亭回過神來。
“葉團長。”
林亭睜開眼睛,言語居然帶著幾分硬氣,“你如此不堪地編排我就算了,但人墨同志是個好姑娘,不能由你嘴裡這樣的汙衊。今天這樣的話,我只當你是被凍傷,胡言亂語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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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雖然比西瓜農場暖和,但終究還是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