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松第一個從車子裡面找到了一把還算是趁手的自動步槍,略作調校之後,直接舉槍射擊。
林松冷不防的射擊起到了奇效,這一槍似乎擊中了對面頭車的駕駛位置,那兩車很快就開始沿著曲線蛇形前進,最終一腦袋撞到了一個小土堆上。
這邊的機動小組的隊員們發出一陣歡呼,林松沒好氣的說道:‘歡呼個屁,舉槍射擊!’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舉槍射擊,但是這時候對方已經有了防備,想要繼續一槍擊中對方的司機,已經不是容易的事情了,更何況,人家現在也在還擊。
只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槍響,這邊的車子已經有些扛不住了,對方的兩槍直接打穿了後座的玻璃,貫穿之後又打穿了車頂,整輛車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破籮筐一樣四處漏風。
林松趕忙開槍還擊:“愣著幹什麼!現在我們沒有選擇。這兩輛車又不是裝甲車, 不是防彈車,你們不開槍,車子也擋不住對方的子彈,能夠開槍壓制對方的火力,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就強一分。”
隊員們聽明白了林松說的話,趕忙跟著林松一起開槍還擊,但是畢竟對方的人數要遠遠多於這邊,很快,機動小組就出現了傷亡。
兩個士兵在後窗射擊,卻被對方的子彈直接擊中頭部,另一個被擊中了大腿。被擊中頭部的機動小組計程車兵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腦袋耷拉下去就送了命。而另外一個被先打穿了車門,又擊中了大腿動脈計程車兵,渾身抽搐著,懇求自己的戰友想辦法救救他。
幾個戰友用顫抖的手,想要用繃帶幫他止血,但是還沒等止血帶綁好,對方又是兩槍直接打穿了車身,其中一槍打進了這個傷兵的腹腔,兩個巨大的出血口,已經完全沒有止血的可能了。
整個車廂裡面都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伴隨著這股味道的,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饒是那些機動小組計程車兵全都見過世面,現在也已經處在了神經崩潰的邊緣。
現在也就只剩下林松和少數人,還能保持冷靜的持槍還擊,但是現在他們的還擊,對對方能夠造成的威脅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只聽見砰地一聲,林松不知道對面發生了怎麼回事,就看見己方的另外一輛車發生了側翻,林松的車子就此從旁邊超越過去,經過那輛車的時候,林松看見這輛車上的駕駛座上,那個司機的腦袋已經耷拉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被貫穿車身的流彈擊中了頭部。
林松咬著牙:“堅持住!只要沒死,就要繼續戰鬥!”
只是這話說出來容易,坐起來卻有些難,現在林松搭乘的這輛車,已經是碩果僅存的一輛車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向著這輛車招呼過來,誰都看得出來,除非上帝動手幫忙,這輛車出不了兩分鐘,就會跟剛才那輛車一樣的下場,全軍覆沒。
然而就在這時候,就聽見前方傳來嗖的一聲,緊接著,林松看見一個小黑點,拖著一條長長的尾跡向著這邊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