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這是?”嚴鑫義正辭嚴,“我那一次是喝多了酒,把自己都喝斷片了,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現在我酒都戒了,怎麼還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白小玲看了一眼義正辭嚴的嚴鑫,又看了一眼馮曦,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有一些茫然了:
“啊?哥,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馮曦在旁邊悠悠的說了一句:“你哥對他自己的誤解很深,你就別糾正他了。”
她那一句虎狼之詞發過去,把對面的曾熙悅給震得懵逼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過了一會兒,才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馮總,剛才這條訊息是不是你發的?”
馮曦笑了一聲,對旁邊心虛的嚴鑫說道:
“那小姑娘還挺聰明的嘞。”
也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反問:“何以見得?”
又過了一會兒,曾熙悅的回覆來了:“老闆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輕佻的話。”
馮曦一隻手捂住了臉,感覺很羞恥,哀嚎了一聲:“我在那小姑娘眼睛裡,成為猥瑣的人了。”
還推了嚴鑫一把,冷笑:
“沒想到啊,你在那小姑娘面前還挺道貌岸然的,一句輕佻的話都沒說過。”
嚴鑫道:“我本來就道貌岸然。”
馮曦揪了他一下:“都是熟人,別裝了。”
就前一會兒,這位道貌岸然的人可沒少說髒話,按照相關的法律法規,那屬於是一個字都不能播放的。
當然,她們兩個也沒少說就是了。
向曾熙悅承認了:“是的,我就是馮總,現在手機在我手上。”
曾熙悅:“對不起馮總,打擾到您休息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節日到了,給老闆發一條祝福訊息。”
“明白,我不會有別的想法的。”馮曦回覆。
既然人家不能接受那種輕佻的發言,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曖昧的話了,那會顯得很油膩,甚至有一些不道德,有著騷擾的嫌疑。
便略過了這個問題,問她: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覺?”
曾熙悅:“劇組有一場晚上的戲,還沒有收工,在那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