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對馮曦的邀請很無語。那一次在曾妍那裡喝多了酒,到底有沒有被這個老女人給睡了,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但他覺得,大機率是被這個老女人給佔的便宜——比如說,衣服被這個老女人給脫了。
那是他一想起來就感覺很不自在的事情,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汙點。倒不是說曾妍這個人讓他感覺有多噁心,其實人家保養得還好,看著也是美女一個。
只是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有點太大了,十幾歲的年齡差距,讓他有了一種背德的罪惡感。
這要是傳出去,他被一個大他十幾歲的女人給脫光了,甚至被人家給睡了,還要不要做人?
那是吃軟飯的男模才會做的事情!雖然上輩子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很羨慕那種能夠吃上軟飯的男模,也不是沒想過能遇上一個富婆來救贖他,但這輩子他自己就是一個億萬富豪了,可不能背上那樣的嫌疑。
那是很恥辱的!這樣的恥辱感,也讓他在面對曾妍的時候,有那麼一些不自在。
特別是馮曦在的情況下——因為馮曦是第一個懷疑這件事情的,在他看來就是知情者。
馮曦是他老婆,又不能滅口,他也只能忍受那種恥辱感。他特別的不願意這兩個女人同時出現在他面前。
可是,他也沒法反對。——自己的老婆跟一個女人聊得來,想邀請人家來自己家裡玩,這個都要反對,那也未免太奇怪了。
而且要邀請的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下屬,總不能說這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不能讓她進家門吧?
要是不正經,連家門都不能進,為什麼還要跟她合作呢?這是說不通的。
更不能說自己做賊心虛,看到她們在一起,就想起那件恥辱的事情。真要這麼說,那是會遭到馮曦大聲的嘲笑的。
現在馮曦沒有就這件事情大聲的嘲笑他,最關鍵的原因在於,他死不承認。
反正沒有證據,不承認就等於沒有發生,一切都是馮曦個人的胡亂猜測。
要是自己先承認了,馮曦可不會客氣。壓制著自己的恥辱感,坐到一邊跟她們聊了十幾分鍾,還抱了一會兒自己的兒子,然後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吃完飯後,曾妍這才告辭離開。馮曦把她送到了門口,還跟她說了一句:“下次你可以把熙悅也帶過來玩。”曾妍頓時就明白了——她要我有空過來玩,其實就是衝著熙悅來的。
心中又喜又憂,臉上卻帶著微笑:“好的,好的,沒問題的。”等曾妍離開後,嚴鑫這才帶著一絲嘲諷對馮曦說道:“你這是又添了一個閨蜜嗎?還讓人家有時間就過來玩。”
“呸,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馮曦道。
“那可謝謝了,我不需要這樣的機會。”嚴鑫道。他可不相信馮曦有這麼好心。
馮曦嘆息:“我對你那麼好,你卻一點都不領情,唉,感覺心好累。”嚴鑫瞅了她一眼:“你就裝吧。”
“夫妻之間一點信任都沒有了,感覺好難受。”馮曦傷心的說道。對於她的話,嚴鑫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的。
只是保姆就在廚房裡洗碗,他也不好再說這個話題,免得被人家給聽了去。
只是冷笑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馮曦笑了笑,也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了。
不過,晚上兩個人一起睡覺的時候,她還是低聲的問嚴鑫:“曾妍的那個侄女,你都已經睡了人家,到底是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人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總不會被你白睡吧?你要是不處理好,這個鬧大了,對你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