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把男人的錢管得死死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跟那樣的女人一起生活,肯定不會幸福,應該有多遠就躲多遠。”
馮曦:“額,我店裡有點事情,我先下了,以後再聊。”
嚴鑫追著還發了一句話:“馮曦,你以後可不能做那樣的女人。”
沒有人回應,顯然是下線了。
讓嚴鑫多少都有那麼一些鬱悶。
10號上完早班又上夜班,這個對嚴鑫來說,就是個去監控室睡覺的班。
劉經理大部分時間都在大琅那邊,保安部長也在那邊,上面的領導也就是艾莉莉,但艾莉莉是不可能大半夜查崗的——她媽管得她很嚴,基本上就沒有夜生活,不會讓她大半夜出來。
他有過去大琅的原一班班長的qq號,只要確認劉經理和部長都在大琅,那就可以放心的睡覺了。
要是說哪一個離開了大琅,還是得小心一點。
但這不包括轉班這一天。
哪個領導在轉班這一天晚上查崗,那就是跟兄弟們過不去。
他和艾莉莉約好了17號爬山,連著請了兩天假,是17號和18號的假,實際的班就是16號晚上和17號晚上這兩天。
其實請不請假都無所謂,反正晚上可以睡覺。
只是這不是跟別的人出去爬山,而是跟公司的領導一起出去爬山,又不能跟領導說自己晚上上班的時候就在睡覺。
上了一晚上的班,第二天白天還要跟著爬一天的山,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白天爬了一天的山,晚上還要上一個晚上的班,這同樣的說不過去。
所以嚴鑫很乾脆的連請了兩天假。
這個月發工資之後他又寄了三千多塊錢回家,這一次連理由都沒有編了,給他爸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個“你懂得”就算完事。
前面幾個月多寄錢回去,已經把能編的理由都編了,現在也不需要繼續編理由,讓他爸在前面的理由裡面隨便腦補一個就可以了。
15號稿費發下來,按照慣例兩個人一人一半,嚴鑫又拿著這個錢去買了股票。
順便看了一下自己賬戶所擁有的財富,賬面上的價值已經有了一百多萬。
賺到了錢,但還沒有賺到嚴鑫想象中的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