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壬聞在被抱住的那一刻,就感覺是渾身被病毒入侵一樣,使勁去掰開趙依蘭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只好用有限的指甲使勁去掐趙依蘭。
“啊!”趙依蘭終是忍不住疼痛鬆開手,嘴裡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在趙依蘭呼喊時尤壬聞已經拉開了門,看門口站著的三個赤身壯漢,其中兩個全身無衣,還一個只穿了條內褲,尤壬聞趁三人還沒搞懂狀況蠻狠的衝過去。
原本三人是在門口偷聽,聽到尤壬聞掰趙依蘭手腕時,感嘆著小聲對話道:
“我去,這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啊,喘息聲都這麼大,這哥們是個狠人啊 。”
“大姐也是狠人,估計也是奇癢難耐,病情加重了。”
在趙依蘭被掐發出尖叫時,三人更是震撼了,這是達到高 潮了嗎?都自我內心感嘆:這哥們是個高手,居然還有人能夠滿足這個老女人。
尤壬聞衝散三人後還沒跑幾步,頭上就捱了一拳,接著被人按肩絆腿摔在了地上。尤壬聞本想翻身起來反抗,側身又被踢了幾腳,疼的動彈不得。
“住手,先別打了。”趙依蘭喊話,三人立刻停止了。
趙依蘭走近尤壬聞,自己又狠狠的踹了一腳,見尤壬聞沒有動靜,嘀咕道:“真沒用,這是昏了嗎?想走?老孃讓你想死都難。”
說完又看了三人一眼,沿著面目看到下面,指著其中一赤身男子說道:“你,跟我進去,幫老孃散火。”
“我?”男子猶豫著面帶苦澀,回道:“大姐,我剛擦了藥的。”
“磨磨唧唧的,洗洗不就行了,快點。”趙依蘭又對另外兩人說道,“把他看好了,等我們做完再來處理他。”
大廳就剩尤壬聞三人了,隔壁臥室裡很快傳來刺耳的叫聲。
尤壬聞沒有昏,前面是疼的喘不來氣,後面是聽到趙依蘭以為自己昏了,索性就裝昏了。
趙依蘭連續的“磨磨唧唧或磨磨蹭蹭”讓尤壬聞想到了一個人,她平時也喜歡這麼批評下屬。
“怎麼辦?要不要綁著?”
“綁什麼!這不是都昏了麼。”穿著內褲的男子又踹了尤壬聞兩腳,力道不大。
“這等死的日子真難受,還得受氣。”
“你想死啊,被大姐聽到有你好果子吃,來,抽根菸。”
“大姐什麼時候染病的?你知道嗎?還是早就……?”
“我哪知道,不過聽一個死掉的前輩說,以前大姐不是這樣的,突然就變了,說話的形態都邊了,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這句話讓地上的尤壬聞不鎮定了,難道趙依蘭和自己一樣,都是從別的平行世界來的?
“管她呢,給錢就行,今晚等茶道館爆炸後,我倆去外面樂樂!再跟大姐做幾次,我怕自己的性取向都變了。”
內褲男子身體哆嗦了一下,低聲回道:“噓!你想死別拉我,怎麼什麼話都敢說,李總可不簡單,弄死我倆跟玩似的,要是讓他知道是我們做的,都得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