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至君以為簡以筠睡了,推門進來時格外小心翼翼,像個躡手躡腳的賊,才剛把房門關上房間裡的燈就亮了。
“回來了。”
她坐起身,準備伺候他洗澡,卻被他摁回床上,“你怎麼還沒睡覺,很晚了。”
慕至君的身上微微透著些寒氣,臉頰冰冰的,就連貼在她唇上的吻都是涼的。
“你去哪兒了,身上怎麼這麼涼?”
“你猜?”
“我可猜不到。”簡以筠搖搖頭,無意間卻發現他正穿著一雙馬靴。
“你騎馬去了?”
“跟小軒去山上打獵來著,不過確實是騎馬去的。”
“打獵?你們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簡明軒這孩子從小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臭模樣,他怎麼可能跟慕至君去打獵?更何況他晚上才剛教訓過他。
可是這會兒慕至君,還真就穿著馬靴,手上還有一股子嗆鼻的硝煙味。
“對,就我們倆。”他得意的挑眉,“不信?收穫了一隻麂還有幾隻野雞野兔,明天給你看看。”
“我的天!這是在國內,你居然敢玩槍,你是不是瘋了!”
簡以筠急了。
就算是再有錢有勢,這個玩意兒也碰不得啊!
“你不是也常玩槍的?警察抓你了?”慕至君三兩下脫光了身上的衣物,精壯的小麥色身軀在水晶燈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去你的!”她聽出他隱晦的意思來,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像極了氣惱中的小媳婦兒,叫人更生憐愛。
“好了好了,不嚇你了,那玩意兒我從小就玩,你別擔心,沒那麼嚴重。”
“那我弟弟呢?他也碰了?”
“沒有,他幫著撿獵物而已。”慕至君當然不會告訴她,簡明軒開第一槍的時候有多興奮。
過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結果。
現在簡明軒跟他玩得很好,這就足夠了。
“以後不許你們再揹著我去打獵,好危險。”天那麼煙,深山裡難免有野獸出沒,況且子彈又不長眼。
簡以筠說這話一昧只顧著擔心去了,完全沒注意自己真摯的語氣叫那正準備進浴室的男人臉上蓄起多麼滿足的笑容。
“知道了,以後不去了,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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