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您現在有空嗎？要是有空的話，不如去我家中看看？”老闆這個時候，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在下叫張花語，名字起的文雅，但整個人粗糙的很，您可以隨意指派。”
也就是面對方莫這種有本事的人，他才會這麼說，換了其他人，可能都不會有第二句話。
“不用說這些沒用的，我只是想問一句，這小鬼買了多久，而且又是怎麼的發瘋模樣？”方莫沒有被他的套近乎拿下。
什麼粗糙人，粗糙人能夠拿民國高仿的元青花出來招待客人？
真把他當傻子了，還是說把他當做普通的一個孩子了……
“咳咳！”張花語臉皮不薄，但此時也感覺十分的害臊，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後，才一邊帶領方莫走向後院，一邊介紹：“其實，一開始這小鬼還挺好的，我這茶樓裡的生意也確實有了好轉……”
“對了，我其實並不以此為營生，這主要是一個興趣愛好而已，我另外的一個事業，倒是也顯得蒸蒸日上。”
在他的嘴裡，小鬼雖然表現的不算是上天能擒龍，下海能捉鱉，但是也差不多了，將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投資成功，全部都歸咎在了小鬼的身上。
然後麻煩就來了。
“它開始轉變的時候，就好像是我在給祖先上香的那一天，當天晚上，我睡著了以後把，就感覺到屋子裡有動靜。”說到這兒，他還頗為自傲的拍了拍胸膛：“不瞞二位，我這膽子大的很，所以也沒什麼怕不怕的，直接就進了祖先堂。”
在裡面，他看到了滿地的祖先牌位，最關鍵的是，很多牌位都徹底碎裂了，而一個小孩子的牌位，卻供奉在了最上面。
這讓他簡直不可忍受，一把就將其給扔了下來，狠狠地踩了兩腳。
“之後，恐怕你的日子不好過吧？小鬼的報復心最強，就連你供奉其他人，甚至是自己祖宗都有點受不了，就更別說你那麼對待它了。”
方莫笑著開口，同時用一雙明亮的眼眸盯著張花語。
“對，太對了！”後者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反而是對方莫大加讚歎，就差沒直接說他是一個神仙了：“您高明啊，僅僅憑藉這些資訊，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實話，您這本事，真是少見，太少見了！”
或許是因為市井接觸多了，他開口就喜歡捧人，最主要的是，在他的嘴裡，徹底變成了兩個極端，要麼最好，要麼最壞。
像是這小鬼，前面他還在極盡誇讚，沒有絲毫的摻假，可是到了現在，說起小鬼的不是來，他也沒有絲毫的留情：“那東西，動了我的祖先牌位，我睬它是應該的，可是它居然對我展開了報復，不瞞您說，它後來的報復，真是徹徹底底的把我嚇到了，這段時間，我都不敢回家裡去住。”
說話的時候，三人一鬼已經進入了小院之中。
方莫原本平淡的笑容，也在此刻變得慎重了起來。
這裡面的怨氣，不是什麼小鬼應該擁有的，彷彿是一個極其強大的鬼物在周圍肆虐一般，尤其是鬼氣都已經不能用充裕來形容了，完全可以用……這就是陰間來形容。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而劉洪也是如此，剛剛的他，雖然一直都表現的十分淡定，可是進了這院子之後，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心裡還是有了一些判斷的。
於是，在方莫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就先開口了：“恐怕，這小鬼不是你所說的那麼簡單吧？今天這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好不好辦，但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如果有什麼隱瞞，那可別怪我們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