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就放手，那麼一切就會變得平復，他當他的道士，她走她的輪迴，算是沒有交集。
可是方莫是個認死理的人，他既然認定了葉傾城，就絕對不會去輕易的更改，哪怕是經歷再多，可他們，終究還是會在一起的，不慫！
這也是為什麼，每每想到鬥法，他都有些神經質般的開心。
現在還早，而且沒多少人知道葉傾城的身份，可是早晚這一層面紗是會被揭開的，到時候，哪怕是方莫不願意，也終究會對上一些人。
而那些人的背後，很可能便站著一些道門大佬，但是方莫絕對不會慫，因為他後面那也是有人的，不僅有人，還有鬼，甚至還有一個堪稱陸地神仙一般的人物。
只要有這些，那些人若是敢來，便只能正面搞事情，敢玩陰的，那人就得先死個半截。
“好吧好吧，你厲害，你無敵，你想幹啥，就幹啥還不行嗎？”方莫被晃的腦袋發暈，最後只能無奈道：“走起走起，我剛剛已經感知到了陣法中央所在，只是吧，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確定。”
蔡文姬在後面，一直看著，直到聽到他這話，才開口道：“其實，你所說的地方，我可能會知道一點，你或許該休息一下，因為待會兒，很可能就會遇到更多厲害的東西……”
她沒有撒謊，是真的知道。
只是，她早就在糾結，要不要告訴對方，可是事已至此，哪怕是不告訴都沒用了，已經摻和進來了，就是想要離開，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哦？”
方莫疑惑的轉過頭，看到她的表情，再想想方才她的表現，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點頭道：“你果然知道的夠多，只是你也太善於隱藏了一點，很多事情，都藏著掖著的，一點都沒勁！”
說話間，他還翻了個白眼。
對方要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絕對敢直播去撒尿，而且還要往洋灰地面上，呲出一個大坑！
一開始他可能不確定，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後，他早就已經確定了。
而且此時，對方那副糾結的模樣，更是被他看在了眼裡，下意識的，就有了許多的決斷。
“呵……”蔡文姬輕笑一聲，接著道：“本來，不想讓你摻和進來的，可是我發現，自己實在是小看了你，所以我也就決定，將這裡的事情，跟你說一說。”
她確實有很多藏著的東西，當初小五離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留下東西。
那可是一個親身經歷過很多的鬼，身上所帶著的秘密很多很多，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秘密，終歸只能變成秘密，其中一小部分，可能告訴了蔡文姬，但大部分，都自己藏了起來。
對於這一點，方莫還是很明白的。
他之所以看那傢伙不順眼，最大的原因，也是在這裡。
“說吧，不過你先等等，我先把我想出來的事情，跟你說一些，看看咱們兩個，說的是不是一樣。”看到蔡文姬點頭，方莫才繼續道：“你是不是想說，只有到了午夜，才能清楚的探查到那個方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