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朝幾人笑道:「學堂裡的情況,與我前些年讀書的時候也差不多,如今來看,還是代儒老太爺那裡精力不夠,管不了這泱泱的一大群學生。」
「前些年你讀書時就是這樣?」
賈赦聞言一愣,「那你怎的不跟家裡說?」
賈琮聞言只是笑了笑,並不答話。
倒是旁邊的賈珍面上有些難看,道:「此事全賴我,賴我久不曾過來探看,才叫家裡的學堂變成了這般模樣……」
伸手止住賈珍的話。
賈琮笑道:「珍大哥莫要如此說,咱們今兒可不是過來討論誰是誰非的,時候也不早了,咱們繼續進去看看罷!」
賈赦等人紛紛點頭。
……
學堂裡頭。….
賈代儒昨兒被同窗的友人叫去喝酒,誰料今早一覺起來後,只覺得宿醉頭疼難耐,因命賈瑞再代管一天學堂。
昨天學堂裡打架的時候,賈瑞被眾人刷下了好大的面子,此時在眾人面前哪還有什麼威嚴可說?
因此一個個的,都將其充當了個擺設,自顧的在那頑鬧。
賈瑞見學堂裡管不過來,索性也就徹底放手了,自己只管到後屋尋了個僻靜地方補覺去,前邊任他們鬧騰吧!
見狀。
學堂裡眾人自是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如此一來。
僅存的幾個想好好唸書的小子,都只能去角落裡尋了個地方待著,可即便如此,也是被吵的不行。
忍不住說了兩句,就又起了一場口角。
後門處。
賈琮視線往學堂裡一掃,看到了伏在書桉上的秦鍾,旁邊一個空空如也的座位,不用想就知道是賈寶玉的位置。
看到秦鍾,賈珍不禁的嘆了口氣。
此時秦鐘的臉上,眼窩處尚還頂著一個碩大的淤青印子在那裡,前邊有兩個小子正轉過來一臉心疼的看著。
混亂的學堂中,三人就坐在那裡,不時的小聲滴咕兩句。
賈琮等人看著他們那眼目勾留、挨挨蹭蹭的模樣,頓時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哪裡像正常朋友?
其中若說是沒有什麼事情,傻子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