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不好了,喀爾喀部已被大乾騎兵攻破,死傷無數……”
金帳外,信使的聲聲疾呼,恍如一個個悶雷。
砸的吉侖眼前一黑。
“你說什麼?!”
緩了一緩,吉侖難以置通道:“先是庫朔圖部、然後是巴顏哈喇、烏蘭諾爾和哈圖沙,如今連喀爾喀部竟也被攻破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左側下首的喀爾喀部首領豁然起身,“我可是在留了兩萬人馬在部落裡的,區區兩千大乾騎兵,怎麼可能攻的破?”
看著幾欲瘋狂的自家首領,信使眼中不禁閃過一縷同情。
回道:“回首領,大乾騎兵是在寅時中發起的進攻,當時天色未亮,他們的馬蹄又包著皮革,因此放哨計程車兵發現時,他們已然距離營地極近。
這幫大乾騎兵,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四五枚蒺藜陶彈,他們才衝進營地便四處放火扔雷,使部落裡馬匹受驚亂竄不說,勇士們更是死傷甚重……”
說到這裡,信使不由的頓了一頓。
頂著自家首領的可怕目光,硬著頭皮稟道:“最後,連咱們部落裡的糧倉也被大乾騎兵給一把火燒成了平地……”
“完了!”
喀爾喀部首領直接癱坐在位子上。
心底一片死灰。
……
凌晨進攻不說,還動用了總數近萬的炸雷……
“嘶……”
聽得吉侖等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與大乾鬥智鬥勇多年,他們對於大乾的火器威力自然極為清楚,因此光聽信使在那描述,就已經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會是多麼血腥混亂。
關鍵是最後竟連糧倉也不放過。
這是真正的狠人!
吉侖及各部首領有心安慰幾句,但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口,最後只能無奈的齊齊嘆了一口氣,說一聲“保重”。
哪料。
喀爾喀部首領僅是沉默一陣,便用怪異的目光看向吉侖和諸位首領。
被看的發毛。
吉侖忍不住乾笑了兩聲,問道:“怎麼這般看著我們?”
“吉侖可汗,我記得乞顏部距離喀爾喀,好像也就是兩天的路程吧?”
喀爾喀部首領幽幽問道:“你說,這大乾騎兵攻破了喀爾喀部後,會不會再把目光瞄向你的乞顏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