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長官,任何人都必須說口令,您不要為難我們。”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沈夜道。
幾名士兵呆了呆。
“難道不是這個?還是說,口令已經更改了?”沈夜問。
不等對方說話,他笑了笑,將徽記從胸口取下來,扔給對方,又道:
“我從戰場上下來之後,腦子有後遺症,總容易忘記事情,我身邊的戰友都知道這件事。”
那幾名士兵接了徽記,仔細查驗一番,便點點頭。
徽記是真的。
為首計程車兵將徽記遞回去,悄然以手按住腰側的刀,面帶笑容地說:
“大人,您的身份毋庸置疑,但按照規矩,對不上口令的話,我們必須喊高階護衛隊的人來一趟。”
“當然!你喊人來吧,我就在這裡等著。”沈夜施施然道。
他看上去自然極了,一點也沒有要逃走的樣子。
這種態度就讓人放心了些。
為首計程車兵點起一人,令其立即去彙報情況,自己則留下來跟沈夜說話。
“大人,如果您能說出一兩個同袍戰友的名字,以及職業,那麼我們基本就可以解除警戒了。”士兵再次試探。
沈夜靠在牆壁上,以慵懶的口氣說道:
“約瑟夫是我兄弟,職業是怒沙戰士,這傢伙長得高高大大的,打起架來廢話真多,喜歡用長矛,每次投擲長矛都能殺死敵軍將領。”
“沒錯!這確實是對的!”
為首士兵鬆了口氣,手也從刀柄上移開。
沈夜忽然道:“我們在這裡幹什麼?”
士兵首領愣住。
“我明明要去宴會上,怎麼在這裡跟你們說話?”沈夜迷惘地抓了抓頭。
“大人,您忘記了?要口令才可以透過的呀。”士兵首領忍不住道。
“口令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沈夜篤定地說。
這時候,一群人從遠處走來。
——那名被派去計程車兵帶著整個護衛小隊朝這裡趕來。
圍在沈夜身邊計程車兵們頓時都放下了心。
再看看沈夜,依然是一臉迷惘的樣子。
“難道口令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