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笑得愈發溫柔,並傾身上前撫了撫青姐兒的髮絲。
“就是因為爹爹愛孃親,才會生出了青姐兒和福哥兒。”
沁兒朝著青姐兒眨眨眼道。
青姐兒本就是個極為聰慧的孩子,如今瞧見了沁兒這副諱莫如深的模樣,立時舉一反三道:“所以爹爹如今就在內寢裡愛孃親,所以不能讓青姐兒和福哥兒打擾他們,是不是?”
沁兒立時臉頰一紅,頓時不知曉該如何答話。
青姐兒問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便不再追問。
倒是沁兒被她臊得許久不曾回過神來。
*
翌日一早,被恩愛滋味滋養的寧蘭晨起喝了一碗燕窩粥。
沁兒進屋來向她稟報了青姐兒昨夜的疑問。
她又這般煞有其事地向青姐兒講述了一切。
寧蘭當即便啼笑皆非地說道:“你這樣解釋,倒也不錯。”
青姐兒總是如此好奇她與魏錚在屋內做什麼,寧蘭也害羞著不敢答話。
今日被沁兒這麼一“教訓”,青姐兒只怕是再也不會好奇這個問題了。
思及此,寧蘭便笑著對沁兒說:“你真是人小鬼大,自己還是個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這便開始隨意亂說了。”
幾句話的功夫,魏錚便走進了內寢,正聽見寧蘭在與沁兒開玩笑。
沁兒瞧見了魏錚,這便要躲出去避一避。
她素來極有眼色,每回魏錚與寧蘭私下相處的時候都不會杵在主子們跟前礙眼。
寧蘭與魏錚最喜歡她這一點的穩重與知禮。
只是如今兩人的主僕情分已比從前的姐妹情分更深重幾分。
沁兒若還如此小心翼翼,反倒有些不美了。
思及此,寧蘭便瞪了魏錚一眼,道:“夫君,你不是說要去陪王筍的弟弟說話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魏錚與王筍的情分非同尋常。
自從王筍死後,魏錚便覺得十分愧對他,總是絞盡腦汁地想要補償王筍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