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內,因為鎮國公府失去了價值昂貴的嫁妝箱籠,又賠出去上萬兩銀子。
鎮國公府便成了滿京城的笑話。
連崇明帝聽聞了此事後都嘲笑嚴松。
“這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竟也有城門失火的這一日。”
崇明帝冷笑著說道。
御前總管聽了這話,也在一旁幫腔道:“可不是嘛,京城裡大街小巷的人都在嘲笑著鎮國公府,說若不是鎮國公貪圖小便宜,斷然不會中了西域人的圈套。”
“圈套?”崇明帝擱下了手裡的御筆,只問:“什麼圈套?”
御前總管自覺失言,便打了打自己的嘴巴,道:“都是奴才失言了。”
“還不快說?”崇明帝挑了挑眉,只道:“那夥兒西域商人是什麼身份?”
御前總管便擱下了手裡的茶盞,跪倒在地道:“奴才知曉的不多,只聽說鎮國公夫人與那幾個西域商人有染,這夥商人本就打著要敲詐鎮國公府的主意,還拿來了京兆府尹的置物契,這才讓鎮國公府跌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崇明帝日理萬機,根本不會在意周氏與西域商人們有沒有私情一事。
他只在意為何那一夥兒西域商人為何能與京兆府尹勾結在一起。
難道他的朝堂之中已佈滿了西域人的眼線?
思及此,崇明帝便放下了手邊的一切事務,讓御前總管將嚴松喚進宮裡。
此番嚴松進宮,足足在御前待了一天一夜。
直到他將嚴如月二嫁一事原原本本地講述給了崇明帝聽,崇明帝才將他放回鎮國公府。
也不知是誰人在京城裡亂傳流言蜚語。
不僅將周氏與莊管事的私情捅了出來,還說周氏與這十來個西域商人有首尾。
流言傳到嚴松耳邊,嚴鬆氣得好幾日都睡不安穩。
周氏聲淚俱下地懇求著嚴松的原諒。
嚴松卻橫眉豎目地呵斥她:“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已是沒有資格成為我們鎮國公的女主人,這便讓你孃家的人將你接走吧,夫妻一場我也不想逼死了你。”
至於莊管事則被嚴松派人亂棍打死。
還有鎮國公府裡與周氏有私的管事們,都被嚴松以雷厲風行的手段給處理了。
周氏哭的聲嘶力竭,跪在嚴松跟前懇求著他看在孩子們的臉面上饒她一回。
可嚴松面子已丟,滿京城的人都在嘲笑他是綠毛龜。
若不休棄了周氏,如何能解他心頭之恨?
只可惜周老太太與周老太爺趕來了鎮國公府。
一大把年紀的兩位老人流著淚替周氏說情。
最後周氏的子女們一同來為周氏說情,嚴松還是心軟了,只是不肯讓周氏再執掌中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