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蘭一點就通,立時聽出了魏錚話裡的深意。
對從鎮國公府身上搜刮銀錢一事,寧蘭心裡沒有半點愧疚之感。
是以她便笑著走到魏錚身後,溫柔地替他捏起肩膀來,動作輕柔如風。
“夫君,您想做什麼就大膽去做吧,妾身永遠都會陪在您身邊。”
說著說著,寧蘭就如一灘春水般倒在了魏錚懷裡。
面對美人的投懷送抱,魏錚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捧出。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魏錚從美人這兒討來了不少好處,滿心滿眼的歡喜與自在。
而寧蘭則氣喘吁吁地倚靠在魏錚的肩頭,好半晌才嗔怒一聲:“爺說好不這樣的。”
“我怎麼了?”魏錚俯身靠在寧蘭的脖頸處,“吐氣如蘭”地說道。
寧蘭紅著臉躲開了魏錚的親暱,又逢青姐兒進屋來與爹孃說話閒聊,寧蘭便推開了魏錚。
不多時,小林氏也從陸禮那兒得了準信。
因陸嬤嬤與丫鬟們不停唸叨她的緣故,不敢拖著有孕的身軀來尋寧蘭說話。
她便讓丫鬟們來寧蘭的院子裡送了信。
寧蘭瞧了信箋上的字,回身笑著與魏錚說:“陸公子與夫君作一樣的打算。”
鎮國公府在魏錚與陸禮的眼中等同於一隻待宰的肥羊。
這羊肉不是入崇明帝之口,便是被皇室分瓜乾淨。
既如此,倒不如讓陸禮和魏錚享用了。
思及此,陸禮的眸中也躥起了炙熱的火焰。
魏錚更是連夜去尋了陸禮,兩人在外書房裡商議了大半夜,決意要趕在嚴如月嫁去周家之前將此事做成。
商議到尾聲的時候,陸禮笑著揶揄了魏錚一句:“這可是你曾經的泰山家,你可捨得?”
魏錚翻了個白眼,沒理陸禮的調笑。
不多時,兩人各自迴心愛女人的院落。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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