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槍械對於他們來說幾乎是沒有威脅性的,以為打不中,即使是打中了,子彈也別想破開他們身上的防禦,可是,事實就中眼前,那老黑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幹掉了。
關軒在地底苦苦熬了二十多個小時後,再次迎來了翌日破曉。
於是我決定聲東擊西。
“一起把浴缸掀翻!”
之前的訓練,關軒儘管扣死在龜甲上,沒有跌下次元獸,但在他看來表現已經夠丟臉了,至少陸地到了海上,他還在乾嘔。
關軒正領著兄弟們修煉煉體訣,聽到敲門聲後便立刻收勢,他詫異的看著眼前的1號道:“怎麼?這麼早是來混飯的嗎?”
妃低著頭,猛然前衝。那排山倒海的力量令纖細的女孩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在背部著地之前,妃還是靈敏以幾個後翻迅速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在站穩的瞬間,她已做好了防禦的準備,而冰的攻擊更是快到了極點。
楊明德和歐陽爭渾身都是一僵。在他們的心中,第一次生起了集合所有力量,乘著眼前良機將關軒擊殺的念頭。
雖然對於十三社內部來說,戰利品分配很合理,但是看到關舒孤零零一個人,沒有得到任何東西,還是讓人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當關軒回過神的時候,雙手已鬼使神差地拔起了那柄風和暗一樣的長劍。從手心上傳來的陰風刺痛令他大吃一驚,可是武器卻像身體的延伸般牢牢粘在掌上,他無論怎樣也丟不掉。接著,關軒突然覺得渾身的血液在瞬間沸騰起來,沉睡在體內的某種狂暴的力量甦醒了,這股力量順著關軒的雙臂注入鋒利地大劍中,與冰冷的金屬共鳴著,撼動著他地思維與意志。
“可不是,還能控制這幫傢伙給我們煮飯洗衣等一應瑣事,誰敢反抗弄死誰”,一個一身皮衣手持匕首的矮個子冷聲道。
多年以後,鬼刃被一名制刀大師所得,大師對這把刀愛不釋手,用上好的材料對其進行改進修補。不料最後刀成之際,一夥強盜衝進大師家裡,奪過這把鬼刃殺死了大師。從此,這把鬼刃上的怨氣更重,殺傷力也更強。
一個肥頭大耳的犯人顛顛兒跑了上來,揚了揚手裡的牌:“是我是我!”
現在關軒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在賽琳娜的引誘下維克多已經跟他的手下,有了些許的分散,關軒又堵住了洞口,死亡行者一時半會進不來,現在就需要狼王在死亡行者來到前的時間裡幹掉維克多了,狼王也明白事情的緊急。
顯然,青年對於黑山堡的老大壓榨下面的人,心中很是不喜的。
“你是不是怕自己的歌聲嚇死喪屍?”
留守的人員也不是沒有事幹的,除了防守、捕魚、做飯這些基本的事情外,關軒還安排他們伐木做矛、削木為箭——大弓他們做不出來,但長矛、箭桿還是可以做的。
“等我啊。”
裡面光線幽暗,只有很高的天花板上下些微幽藍的應急燈光,無數角落彷彿都暗影憧憧,他不能確定裡面到底有沒有人,悄悄拔出出門時隨便撈在手裡的一把麻醉槍,從門縫裡無聲地溜了進去。
“沒有為什麼。”關軒已經懶得再說。
“廢話,這還用你說?”
如今又扛著一人踏步而來,背景是映紅了半個天空的熊熊烈火,這一形象,不知撩動了多少在遠方旁觀的少婦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