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們這..你們這可太欺負人了,你們還想不想讓人活了?我要是被逼急了...我...”掌櫃的面色漲的通紅,十分生氣。
“喲!你長脾氣了?”侯爺一拍桌子,厲聲道,“你敢衝我嚷嚷了?啊?!你被逼急了就要幹什麼?啊?你說!”
“啪!”地一聲,一隻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原本正在捧著一碗白飯吃,被侯爺嚇得一激靈,碗就從小姑娘的手中掉了下來。
原本客棧裡氣氛緊張,侯爺正在狠狠盯著掌櫃的,而掌櫃的想要發怒,卻又不敢發怒。雙方就這麼僵持著,這時,雙方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在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哪裡經過這種場面,嚇得呆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對不住啊,各位,對不住,我家女兒不懂事,你們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老父親見勢不妙,忙出來打圓場,然後拉著女兒的手起身站起,“對不住,各位,我們先走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老父親就拉著女兒快步向外面走去。
“慢著!”侯爺不緊不慢道。
老父親的身體一僵,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他是當地的農人,知道這個侯爺不是善茬,所以才會急於脫身。沒想到,還是沒有走成。
距離這座客棧約二十里,有一座名叫牛頭山的地方。山上有一夥兒土匪,是打家劫舍,喪盡天良,壞事做盡。
當地的官府曾派兵圍剿,只是牛頭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而那夥土匪又極為兇悍。
因此,官府圍剿了數次,每一次均是大敗而回。
後來,這裡的官府長官換了一個。土匪頭子用重金賄賂長官,官匪勾結。
如此,官府也就縱容牛頭山的土匪來行兇作惡。
官府管不了,老百姓自己可以管。他們集資請來了修士,希望可以剷除山上的土匪。
無奈,土匪頭子修為高深,老百姓先後請來了好幾個修士,修為最高的達到了元種境中期。但是,無一例外,這些修士都被土匪頭子殺了。
當地的百姓無法可想,只能忍受著土匪的盤剝。
這裡的每一戶人家都要向土匪繳納份子錢,每月繳納一次,如果膽敢不交,那麼土匪就會把將這家人全部殺掉。
侯爺向掌櫃的索要的份子錢,就是這麼來的。
土匪貪得無厭,將份子錢定的奇高無比,老百姓交完份子錢,基本上就什麼錢都不剩了。每一天,他們都活在飢餓之中。
在這夥土匪的壓榨下,當地的百姓是過的苦不堪言。
“侯爺,您還有什麼吩咐?”老父親轉過身來,堆起滿臉笑容道。
侯爺沒有說話,站了起來,慢慢踱了過來。他的一雙眼睛牢牢的釘在小女兒的身上,像是一個篦子一樣,從頭到腳,從腳到頭,一遍一遍的在小女兒的身體上刷過去。
小女兒在侯爺的注視下,被嚇得渾身發抖,躲在老父親的身後,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嗯,好,好,好。”侯爺笑著,連說了三個好字。
到了這個時候,老父親豈能不知侯爺的想法,‘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侯爺,我家孩子還小,她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還請大人有大量,放過她爸。
你有什麼不滿的,盡情衝我來。”
“老人家,你這是幹什麼?我說過她得罪我了嗎?你快起來。”侯爺扶起老父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