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白天的謀劃中,他們已經想到了這一情況。
吳松轉到大路上,走向小院。
在離小院還有十幾米遠時,暗處一個人忽然現身,道,“什麼人?”
“我是三皇子的人,奉命來此見譚院長。”
吳松拿出一塊玉牌,冷冷道。
玉牌上刻著一個際字,這是赤軍郡國三皇子的專用玉牌。
這塊玉牌當然是偽造的,大皇子和三皇子鬥了這麼久,暗地裡自然是想了諸多對付三皇子的辦法,這個玉牌就是手段之一。
這塊玉牌是大皇子延請能工巧匠,花費大氣力鍛造而成,
守衛查過玉牌,揮了揮手,示意放行,然後一言不發,重新退回黑暗中。
吳松進入小院,剛走兩步,一個守衛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後,隨他一起進入屋中。
屋子裡佈置地清新淡雅,擺放著蘭花,牆上掛著幾幅名人字畫。
在旁邊的書房裡坐著一個女子,正在翻看一本書。
聽到有人進來,抬頭看來。
那人正是譚姬,在蝕龍遺蹟裡,吳松曾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和那時比起來,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但大體上還保持著先天境高手的風貌。
譚姬看到吳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隨後神色就恢復如常,別過了頭。
她立刻就認出了吳松,知道他是張一魯的弟子。冷不丁看到吳松出現,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她的心思動得極快,馬上想到吳松是張一魯的弟子,而張一魯和自己是好友,那麼吳松必然不是壞人,他可能是來救自己的。
吳松走到譚姬對面坐下,面無表情道,“譚院長,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你一直這麼耗著也不是事兒,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的情郎想想,他在大牢裡可不如你在這裡舒坦。”
有守衛在旁邊守著,吳松只好演戲。
“話我早就說過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譚姬不屑的。
“哼,三皇子已經快沒有耐心了,他讓我來問問你,你到底是交不交出生月大法。三皇子你是瞭解的,他要是真的急了,那可是什麼事都會做的出來。”
吳松道。
“嘭!”
譚姬猛地抄起桌上的茶杯,扔向吳松。
吳松將茶杯向旁邊一撥,茶杯便不偏不倚地向旁邊的守衛飛去。
守衛閃到一旁, 伸手接住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