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乾坐著也不是事兒,師父不在,我們自己去練,走,我們去試練場。”
剛風道。
三人來到試驗場,一眼看去,都是師父在帶領各自的小組在練習。有學生做的不對了,師父會及時做出糾正。學生心理脆弱,三番五次做不對,自己把自己給氣哭了,師父還會溫言安慰。
反觀他們三人,像是沒有爹媽的野孩子。
“喲!小爽,你還在酒鬼手下嗎?早點 走吧。”
一個小組在繞場跑步,經過三人身邊時,其中一個少年對楊爽高聲道,看來他就是那幾個轉走的弟子之一。
被那名少年這麼一說,三人的心情更加灰暗了。
在試煉場草草練習了一番,三人就各自回了家。
白天在武院,吳松一直在擔心雲容。
昨晚應該是她第一次喝醉,不知道酒醒後該怎樣難受。另外,就是昨晚她在賞月時的反應,也讓吳鬆放不下心。
回到住處時,雲容端坐在院子裡,又在雕刻她的雕像。
這次的雕像是一艘模樣古怪的大船,說它古怪,是因為大船上除了常規的設施外,在船舷兩側各有一排翅膀一樣的船帆,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雲容,你什麼時候醒的?感覺怎麼樣?頭痛不痛?”
吳松來到雲容身旁,關切道。
“一早我就醒了,頭不痛。昨晚我是怎麼了?我只記得在聽你們聊天,後來我還想是睡過去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是夢到什麼又完全不記得了。”
雲容有些疑惑道。
“你昨天喝醉了,也怪我,不該讓你喝那麼多酒。雲容,昨晚後來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吳松總覺得雲容昨晚在山上的反應有些奇怪,他懷疑雲容心裡是不是有什麼事。但是雲容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他也就不好再問了。
“不記得了。”
雲容道。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走,我們去武院酒館,給你介紹一個小妹妹認識,不過,這次你可不能再喝酒了。”
吳松已經和剛風他們約好,晚上一起在武院酒館相聚,介紹楊爽給大家認識。
“嗯,就喝一點點行嗎?”
非常認真地考慮了一番後,雲容還是抵擋不住果酒的誘惑,懇求道。
“好吧,就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