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把錢又交給了白荷,並囑咐她一定要注意。然而他卻發現,包括計程車司機在內,還有白荷一家,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目光看著他。
“都看著我幹嘛,難道我剛才太帥氣了?”吳松有些後悔剛才施展身法了,他忘了現在他已經是化境,隨便一出手,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震天動地的驚訝。
“吳先生,你……你是神仙嗎?”白天眼神裡顯著熾熱的光芒。
“什麼神仙啊,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大理的警察出警速度還是挺快的,不到五分鐘,在附近巡邏的兩名警員就趕到了現場。
他們例行公事地做了現場勘探,問題問詢,然後問吳松,那半個兇器在哪。
吳松指了指那堵牆。
一個警員走了過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那半把匕首。只是他努力的半天,才把匕首拔出來。
等警察把昏迷的劫匪帶走,吳松就跟白荷一家回了家。
白荷的家並不大,也就七十來平,家裡的傢俱一看就知道是從舊貨市場淘過來的。不過家裡很整潔,處處都是一塵不染,而且東西放的井井有條,整整齊齊的。
吳松暗暗誇獎白荷,真是個理家的好手。
進了房門,把白荷的爸爸攙扶到了沙發上,白荷問道:“爸爸,你的腿怎麼樣?累不累?”
“剛剛恢復,是有點累了,不過爸爸能站起來,已經很知足了。等再休養幾天,沒準就跟正常一樣了。”白荷爸爸滿心歡喜。
白荷又感激地看了吳松一眼,心中一時間思緒萬千,竟然有些愣神。
吳松囑咐了一下白荷如何幫她爸爸調理身體後,便離開了白荷家。
剛回到酒店一開門,吳松就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危機感,往門邊一側。耳中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
吳松聽得出來,這是戴了*的手槍射擊的聲音。
吳松一瞬間就判斷出了槍手的位置,他一踏腰,衝進了屋裡,出手如電把槍奪了過來,然後在殺手的胸口輕輕拍了一掌。
被奪了槍的殺手本想掏出匕首,可他的動作哪有吳鬆快,吳松這一掌,就把他拍到了牆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而吳松那一掌,也讓他受了內傷,一口血噴了出來。
吳松把槍收了起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殺手,是個三十多歲眼神陰狠的男人,感應一下,周圍沒有其他殺手後,他走到殺手身邊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見殺手眼中閃現一絲決絕,吳松趕忙伸手捏住殺手的下巴,稍微一扭,便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想死,也要等我問完話。”
殺手忍著痛楚,把頭扭向一邊。
吳松笑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我知道,你肯定怕生不如死,如果你好好合作,或許我會給你個痛快,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倒是也不在意費些周折。反正結果都是要說,還不如早點說出來,也免了皮肉之苦。”
殺手不屑地看了吳松一眼,依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吳松笑而不語,搖搖頭道:“唉,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是個怕麻煩的人,你偏偏不讓我省心,好吧,那咱們就開始吧。”
吳松似笑非笑的看著殺手,彷彿在思考用什麼方法來逼供,不過這可苦了躺在地上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