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園子恍然大悟,“原來服部桑是檢事總長的人!古美門律師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話說,你們怎都不驚訝啊?”
古美門靜雄淡定地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小哀和明美這會兒也終於消化了令人震驚的訊息,走了過來。
“大概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這件事了。”
“就連剛來沒多久的格蕾絲都看出來了。”
格蕾絲揉著後背,原本哭喪著臉跟在兩人後面,聞言頓時露出嬌憨的笑容,“嘿嘿,我聰明吧?”
黛真知子摸了摸格蕾絲的小腦袋,感慨道:“難怪檢事總長總罵古美門律師是笨蛋,名副其實啊!”
……
說說笑笑,熱熱鬧鬧的一頓晚飯,結束之後,在眾人消食時,古美門靜雄拎著研介上了樓。
“有事?剛吃飽飯,別打,會吐的。”研介跟沒骨頭一樣,被拖著也沒有反抗的勁頭。
“不想吐的話,把遺囑給我看看。”古美門靜雄將他推進臥室裡。
“綾子桑的?”研介心下了然,“那你應該帶我去辦公桌那邊啊,進臥室有什麼用……”
“別扯淡,這種東西你肯定不會放在辦公桌裡。”古美門靜雄翻了個白眼。
“行行行……”研介眼看敷衍不過去,只好在臥室書架上翻了翻,很快找到了之前綾子寫下的遺囑。
“其實沒什麼好看的,我直接告訴你得了,省得破壞我的職業道德。”
古美門靜雄劈手奪過遺囑,“你有個鬼的道德。”
“鬼的道德就不是道德啦?”研介往椅子上一癱,吃的太飽,也不怎麼想動了。
古美門靜雄拆開信封,掏出遺囑,安靜地看了起來。
沒兩分鐘,他就看完收好了,表情變得很古怪,“還真用不著看。”
“哼,誰讓你不信我的。”研介撇撇嘴,“不過說實話,她還真瞭解你啊,竟然能把遺囑寫的跟你幾乎八九不離十。
給愛醬、哀醬還有服部管家留了存款,會社股份分給衝野洋子等歌姬。
還有給其他人準備臨別贈禮,甚至連那位佐藤警官,她都考慮進去了。”
研介說到這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古美門靜雄冷哼了一聲,研介頓時就收斂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還能猜到一些你打算送的禮物。”研介嘖嘖稱奇,“比如給高木警部送房子,給佐藤警部送幾輛車。”
古美門靜雄注視著信封道:“高木都奔三的人了,還居無定所的,他的收入也很難買得起東京的房子,並不難猜。
佐藤喜歡飆車,她那輛車還經常報廢,也是很好想到的。白鳥不缺錢,送點鋼筆之類的紀念品,意思一下也就行了。
不過她竟然連目暮警部未出生的孩子都考慮到了,我都還沒想好送什麼呢……”
研介從他手裡拿過信封,又開啟,指著上面幾條道:“老實說,這幾條綾子桑沒猜到,我一點都不意外,你這寫的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