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由警方引導,想起了最近在超市見過的可疑人物,於是向負責繪製肖像的警察描述了出來。」
研介停頓了一下,見沒有人反對自己的說法,便繼續道:
「檢方以畫像作為證據,懷疑我的當事人,理由是她在超市的時候看見的高橋弘昌是戴著墨鏡的,而繪製的肖像上卻沒有墨鏡。
而高橋弘昌在往我當事人的汽車上安置炸彈的時候,曾經摘下過墨鏡。
以此認定我的當事人是知道車上有炸彈,並故意讓自己的妹妹坐上車,導致喪命當場的。」
研介走到九條玲子面前,「這裡面問題實在太多了,像是高橋弘昌在超市裡一直戴著墨鏡,從沒摘下過嗎?
我不知道檢方調取了超市監控沒有,反正我是去看了。
超市當日的監控並沒有將高橋弘昌從頭到尾都錄下來,期間高橋弘昌有多次脫離監控視野範圍。
我不知道檢方到底是怎麼做的工作,這麼明顯的漏洞……呵。
另外還有墨鏡側邊看見眼睛的情況完全不可能嗎?等等等等……」
九條玲子正要開口反駁,就見研介直接伸手製止了,「不用反駁,我不打算在這種細節問題上和你做太多爭辯。
我就全當真如你所說的,高橋弘昌在超市裡沒摘下過墨鏡,只說一句話。」
明明佔據了上風,卻主動承認檢方的證據,這讓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臺下毛利蘭忍不住扯了扯妃英里的袖子,「媽媽,你知道他要說什麼嗎?」
「腦部受傷,可能導致供詞混亂,不能作為唯一判罰依據。」
「受到驚嚇,供詞效力降低。」
古美門靜雄和妃英里幾乎是同時說道。
果然,下一秒,臺上的研介走到崎原惠面前,指著她腦袋上的繃帶道:
「桉發當天,我的當事人受到汽車爆炸的波及,傷到了頭部,並受到了嚴重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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