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確應該在這裡停留過沒錯。」安室透蹲在草堆中,看著眼前的垃圾桶,從裡面翻出幾張沒被燒乾淨的發票。
「這些發票都是便利店的,從五天前到三天前都有,咳咳。」安室透手握成拳頭在嘴邊,輕咳了兩聲,「還有這張,期限到今天的便當標籤。」
「可是,人現在沒了啊……」基安蒂眉頭緊鎖,「還有那些打鬥痕跡,到底怎麼回事?」
安室透緩緩起身,面色十分凝重,「閣樓上的柱子有手銬的痕跡,說明有人曾經被關在那裡,但應該不是沼淵己一郎將別人關了起來。
畢竟他現在十分恐慌,只會殺死一切接近他的人。」
….
「難道被關起來的是沼淵己一郎?」基安蒂有些疑惑。
「恐怕是的,咳,咳,結合最近大坂發生的連續殺人桉,恐怕是有人想將沼淵己一郎當做替罪羊。」安室透眉頭微皺。
「替罪羊?那些人不是沼淵己一郎殺的?」基安蒂更不理解了。
安室透十分篤定道:「他一個在驚恐中逃亡的組織叛徒,怎麼會有閒心把殺人這種事情做的那麼幹淨?
如果是他乾的,那隻會像是野獸食人一樣,毫無章法地胡亂攻擊,屍體應該很凌亂才對。
而根據我們收到的情報來看,現有的兩名死者都是胸口中刀,還特意刺穿了錢包,兇手明顯十分冷
靜且有預謀。」
「原來如此。」基安蒂恍然,臉上露出一絲欽佩的表情。
安室透的表情則愈發顯得凝重,手銬這種東西……該不會涉及到警界內部人員了吧?
他沒將這個猜測說出口,轉而道:「重點在於一樓的打鬥痕跡,尤其是牆壁上那個斷口十分新鮮的巨大破洞,你們覺不覺得……有點熟悉的氣息?」
基安蒂和科恩面面相覷,然後明顯有點不安地小心道:「那個人……不是在東京都嗎?」
安室透將兩人的反應收進眼底,又看看雨夜中的木屋,做出了決定。
「今天先到這裡,等收集到更新的情報之後再行動。」
「嗨!」
基安蒂和科恩都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