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藤美和子有些無語,“我們那是切磋……”
“搜查一課大災難,鑑識課大災難的時候,我應該也打過的吧?”
古美門靜雄想了想竟然不太記得,畢竟那種情況下根本顧不上分辨。
“……但那兩次是無差別……嗯,毆打。和這個可不一樣,總之,先辦桉好不好?
你要還是煩躁,一會兒帶你去飆車。”左藤美和子頭疼道。
“左藤刑事,你不是一向主張男女平等,不區別對待嗎?”
“是這樣沒錯,但我只是說我自己啊……我希望不管是危險還是髒累的工作,不要因為我的性別而區別對待。
至於其她人,總不可能指望每個女性都像我這樣……”左藤美和子說著也覺得自己語塞。
古美門靜雄輕笑一聲,“你自己都沒捋清思路,等你想清楚再來勸我吧。
另外,給她個教訓,讓她漲漲記性,沒那個覺悟也敢出頭,蠢透了。”
“這樣你的名聲就徹底沒救了……毆打女鑑識員……嗯,這已經算得上是職場霸凌了吧?”
“那種事情你覺得我會在意?我說,左藤刑事。”
“什麼?”
“你該不會是喜歡……”
“??”
“柔弱愛哭的女孩子吧?”
“???”左藤美和子頓時黑了臉。
……
上次左藤美和子誤會古美門靜雄取向,這回可算是被報復回來了,頓時沒了心思再勸說,賭氣地不管了。
不過古美門靜雄也給了左藤美和子面子,既然單獨毆打女同事不好,那就將所有鑑識員無差別打一遍,這就和之前一樣了,也不算區別對待。
現場所有鑑識員沒一個敢跑的,兩次鑑識課大災難的經歷證明,跑是沒用的,跑不過的,乖乖的排隊捱揍還能少吃點苦頭。
輪到登米女兒的時候,毛利蘭有些看不下去,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直接被白鳥任三郎攔住了。
“這樣……是不對的吧?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同事,為什麼就這樣任由古美門警部打他們?尤其那個女鑑識員,哭的好可憐……”毛利蘭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