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美門警部也會加入追捕。”風見裕也推了推反光的眼鏡。
“……”
怪盜基德變鴿子的動作一僵,差點失誤暴露魔術手法,而且腦殼隱隱作痛……不,是真的在痛。
“我不會在同一個陷阱裡跌到兩次,另外,那位古美門警部對公安的態度似乎也不怎麼好,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怎麼向他交待我逃走的事吧。”
怪盜基德清了清嗓子,假裝無事發生,“那麼,我該告辭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易容術跟誰學的,是否認識其他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風見裕也眼看對方要走,抓緊時間問道。
“這是兩個問題。”
怪盜基德糾正道,而後身上鴿子忽然撲騰起來,四散而飛,他的身影憑空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句話在空中迴盪。
“不過,沒關係,兩個問題的答桉都是……無可奉告。”
一大群鴿子衝著風見裕也撲騰了過去,還有好幾只翅膀拍在他臉上,搞得他十分狼狽。
頭上插著羽毛的風見裕也,孤零零地站在港口,看著兩個昏迷中打呼嚕的下屬,只覺得悲從中來。
好難啊……
而且要怎麼跟降谷桑彙報?剛剛才說抓到了怪盜基德,現在再打電話過去說又沒了嗎?
風見裕也嘆了口氣,還是打吧,自己沒能幫上太多忙,反而一直添麻煩。
然而……
打過去,佔線了。
……
安室透此時正在和貝爾摩德通話,風見裕也被會易容術的傢伙打了個猝不及防,他也同樣如此。
“你確定你沒說錯?”
貝爾摩德帶著一些玩味的語氣道:“我很確定,琴酒將除掉古美門靜雄的任務交給了你——當然,計劃已經有了,只是具體細節和臨場指揮交給你。”
安室透皺起眉頭,捏著眉心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計劃全部被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