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叉著腰,“他還有什麼能交待的?那些東西已經夠定他的罪了,高杉財團也放棄他了,只要再抓到中介就能結案。
雖然你做這些我們也都感覺很解氣,但是,你難道非要打死他把自己賠進去?
你可比他重要多了,他不配,快走。”
佐藤美和子拉著古美門靜雄手臂,硬是把人拖了起來。
……
風見裕也站在窗前,看著古美門靜雄上了佐藤美和子的警車,對著電話講道:
“……經過審訊,已經確認他們只是一般街頭混混,的確為高杉集團繼承人高杉俊彥透過中介所僱傭,並不是真正的泥慘會試圖報復。
警視廳這邊那位弓長部長也並未有任何異常,從目前的一切跡象來看,應該只是普通案件,不論是和泥慘會還是組織都看不出聯絡。”
“知道了,這件案件的調查到此為止,繼續你們的工作。”安室透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
“琴酒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以他的脾氣,對那位古美門刑事出手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只不過他一向謹慎,不會輕易行動。”
風見裕也皺眉問道:“他已經暴露了,組織竟然還讓他負責日本這邊嗎?”
安室透聽到這個問題,眯著眼睛嘴角翹起,有些玩味地道:“似乎他是做出了某種犧牲,強行留了下來,某人是這麼說的。
對了,你們在監視那位古美門刑事期間,有發現檢察廳的人嗎?”
風見裕也連忙回道:“目前為止未曾發現任何跡象,但也並不能完全排除有檢察廳公安藏在暗中的可能。”
“嗯,你們多留意,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保護也好,觀察也罷,檢察廳都不可能無動於衷,不做任何舉措的。”
“明白。”風見裕也乾脆地應下,而後猶疑地道,“有沒有可能……”
“什麼?”
“檢察廳的確沒派人跟在古美門刑事身邊。”
安室透那邊沉默了一瞬,而後語氣凝重地道:“你是想說那位檢事總長根本不擔心招惹了組織的古美門刑事被報復,也不打算藉此收集情報,或是暗中觀察我們和黑衣組織的行動……”
風見裕也介面道:“因為他們很可能並不需要這樣做……”
“如果真的和組織有勾結的話……”安室透聲音有些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