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陸清然見氣氛不對，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神色，起身敬了個標準的禮，“是！”
回協會的路上，黎玖平靜地將祁墨薇的事情說了出來，氣氛頓時凝重下來。
偌大的機艙寂靜無比，剛才還因為順利結束行動而高興的隊員也沉著神色。
祁景辭在黎玖接到那通電話之後就隱約猜到會出事，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他靜靜沉思片刻，忽然問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身體裡……是不是也有‘夢魘’？”
黎玖頓了下，點點頭。
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除了二隊早就知道，其他人皆是一臉驚恐。
就連祁景辭，雖然面上不顯，但黎玖清晰地感受到他攬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顫。
“嫂，嫂子，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啊？”
陸清然已經被著龐雜的資訊震得思緒混亂，不知該說些什麼。
黎玖卻很淡定，她體內的‘夢魘’雖然只是微量，但對她的影響不小，為了壓制病毒，季雲舒為她研製了無數種藥物，可作用依然微乎其微，這麼多年，她面對死亡已經很淡然。
但是……
黎玖眸光微顫，偷瞄了一眼身旁緊抿薄唇神色嚴肅的祁景辭，心裡不知怎麼漏跳一瞬。
若是她出事，他恐怕會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