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抓來時京城已經是那種境況,這麼長時間過去,根本不敢想會發生什麼。
祁景淵默了默,安慰道:“放心吧媽,會沒事的。”
“對了,沉小子怎麼樣?”
“還在燒。”
黎霆之端著一個殘破的瓷碗走到黎沉面前遞給他,說:“爸,這是我在後面找到的一點白酒,你喝點吧。”
黎沉被抓之時正遭遇實驗體襲擊,被咬傷了手臂,後來傷口感染,又被關在這裡,一直高熱不退,無力地依靠在牆角休息,酒精的味道逸散在鼻間,他睜開雙眼,接過抿了幾口。
喉間至胃裡一股暖意,黎沉好受了許多,嗓音嘶啞地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黎霆之搖了搖頭,說:“外面應該在想辦法救我們,爸你撐一……”
最後一個“撐”字還沒落下,他們只覺身後的牆壁在劇烈顫抖,眾人頓時驚慌不已,尖叫著四處躲藏。
黎霆之眉頭緊皺,心底無端升起一股警覺,還沒等細想,便手疾眼快地帶著黎沉閃到了一旁,下一秒就聽轟隆一聲,他們原先所在之地瞬間出現了一個偌大的洞。
“怎、怎麼回事?”
“是敵人嗎?”
眾人驚疑不定。
下一刻,寧風從洞裡走了出來,神色淡然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將視線移到了黎沉父子身上,在看到黎沉受傷的手臂時,他眼色微沉,抬腳走了過去。
黎霆之詫異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上次的酒會上匆匆見過一面,他記得這位是……陸清然的舞伴?
思索間,寧風已至眼前,只見他關切地問道:“黎家主,您沒事吧?”
黎沉眯起眸子打量著他,猶疑地問道:“你是……”
“我是寧風,來救伱們的。”
黎霆之有些驚訝:“就你一個?”
“當然不可能啦,黎大少。”
陸清然的聲音自後方響起,他帶著剩下的隊員出現在眾人面前,笑著道:“救你們的大部隊在這兒呢!”
“陸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