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黎玖的臉色依舊難看，“他們人呢？”
“暗牢裡關著呢。”
黎玖眯了眯眸子，“老頭，打個商量？”
一看她這副表情，不用想仲清都知道她要做什麼，無奈道：“……人隨你處置。”
說起來他都替那群人同情，作死就作死吧，為什麼要把主意打到葉婉身上呢？
那可是這丫頭的逆鱗，惹了她，這丫頭必定不會放過他們。
嘖嘖嘖，這丫頭瘋起來他都攔不住……那些人活不過今天了。
“小玖……”
黎老爺子聲音艱澀：“你的母親……還活著嗎？”
整整二十年，他以為她們母子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中，結果黎玖還活著，他以為這已是萬幸，卻發現，溫文也還在人世？
黎玖怔愣住，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這讓她怎麼解釋？
說她的母親不叫溫文而叫葉婉？說她是協會的首席而不是個普通人？
她陷入了沉默。
黎老爺子閉了閉眼，“小玖，沒關係，你說吧，我承受得住。”
“我……”
“咳咳咳——”
黎玖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仲清猛地一陣咳嗽給打斷了，他看向黎老爺子和祁老爺子，笑著道：“二位，關於這件事呢涉及到當年的實驗，在這裡說不太方便，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兩位老爺子對視一眼，點點頭。
正巧，他們有很多事都雲裡霧裡的沒搞清楚。
仲清立刻叫米婭把他們帶去會議室。
二人走後，他立刻眼神凌厲地看向眾人，待看清他們焉頭耷腦的模樣後，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把你們那一個個死了……呸…的樣子收起來！像什麼話！祁小四還沒死呢！”
眾人：“……”
真·當代變臉大師·仲清會長。
仲清：“阿玖，阿辭，你們帶著呃……祁小姐去做一下檢查，看看有沒有事，至於其他人……”
他眯起眸子沉思片刻，道：“索性也一起去檢查，免得到時候出了毛病還浪費協會的醫療資源。”
眾人嘴角一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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