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歌笑了笑,不可置否。
“對了,紀淮和單伯母呢?”她問道。
白燁衝不遠處抬了抬下巴,“那兒呢,單伯母沒見過這種場面,嚇得不輕,紀淮安慰她呢。”
柳以歌搖搖頭,嘖了兩聲:“老闆也真是,今天這種場合,幹嘛折騰單伯母。”
待會兒群魔亂鬥起來,要是出了點事怎麼辦?
身旁恰巧有一名侍者路過,白燁順手從托盤上拿了一杯香檳遞給她,道:“你就放心吧,老闆說了,今天紀淮的任務,就是照看單伯母,她要是掉一根汗毛,紀淮吃不了兜著走。”
柳以歌優雅地抿了一口香檳,笑道:“我真是愛死老闆的做法了。”
“......我看你是愛死看紀淮的熱鬧。”白燁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柳以歌哈哈兩聲,轉移話題:“話說,老闆怎麼還不來?”
“......不知道。”
景苑。
黎玖和祁景辭磨蹭了半個小時,還沒出發。
景一抖了抖菸灰,無奈地嘆氣:“爺到底什麼時候下來啊,再晚些,酒會就要開始了。”
景二聳肩,他也不知道。
“祁、景、辭!”
黎玖氣得磨牙,一字一頓道:“你特麼從我身上下去!酒會馬上開始了!”
話還未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不急。”
“......”
現在她手裡要是有把槍,肯定把他給突突了。
“你特麼......給我輕點!弄出什麼顯眼的痕跡我殺了你!”
呼吸交纏的空隙,黎玖輕聲喘息,發出了難以忍耐的淺哼,眼神薄怒,恨不得拍死祁景辭。
她就是換了身柳以歌送來的禮服,他就像磕了藥似的直往身上撲。
玄關處,黎玖被祁景辭抵在牆上,半圈在懷中動彈不得,他俯下頭拱在她的頸窩中,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整個人像是隻大型犬,委屈地喘著粗氣,“不能怪我......實在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