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聿修忽然出聲,否定了他的話。
他抬起頭看看祁景辭,沉吟道:“還有一種可能,雲家和那群人是一夥的。”
陸清然驀地瞪大了眸子,“什麼?”
他冷靜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對勁,“這不太可能吧?”
雲老爺子和兩位老爺子雖說平時來往不多,但好歹都曾是五大家族之一,關係不算太差,也不至於有與他人合謀綁架他們的理由。
更何況,雲家在帝京的地位儘管比不上黎家和祁家,但好歹也是上流豪門,連他家都要敬三分薄面,怎麼可能這麼想不開將整個家族都搭進去呢?
祁景辭轉身看向他:“雲興業的確沒有蠢到拿整個雲家陪他冒險,可若對方開出的條件,比整個雲家還要誘人呢?”
陸清然不解:“那會是什麼?”
雲家錢權不缺,又有什麼能讓他如此豁出一切呢?
白聿修沉思,眯著眸子道:“難不成是……雲容?”
他猛地抬頭,正好瞥見祁景辭輕微點頭。
他頓時瞭然,心裡一系列的猜測也都有了根據。
“什麼雲容,你們在說什麼?”
陸清然望望白聿修,又看了看祁景辭,心態有些抓狂,覺得他們是在故意逗自己。
這種打啞迷被瞞在鼓裡的滋味可真是讓人抓心撓肝。
白聿修向他解釋:“你可能不太瞭解,雲興業的孫女從出生起就患有嚴重的先天心臟病,這麼多年一直求醫卻效果甚微,一些豪門世傢俬下里都在談論,說雲家的孫女已經活不了幾年了。”
陸清然:“那這和這次的事有什麼關係?”
白聿修簡直要被他笨死了。
“你傻啊,若是有人開出條件,說能治好雲容的病,那你說愛孫女如命的雲興業會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