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吐槽一下,如果說出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他估計就得躺著出這間辦公室了。
祁景辭起身,撈起外套就要走,卻忽然被陸清然叫住。
“哎等等,我也去。”
這麼好的看熱鬧機會怎麼可以錯過呢?
祁景辭一挑眉,“你不抑鬱了?”
陸清然揮揮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不了不了,看祁司瑾笑話比較重要。”
景一:“……”
確定二少待會兒要是見了他不會當場打起來嗎?
去警局的路上,陸清然在腦子裡幻想了好幾種祁司瑾的模樣,正幸災樂禍呢,然而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哪裡是像進局子的人?
態度囂張得像個大爺,反而是那些年輕警察,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地,活像是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陸清然:“……”
怎麼好像和想象之中不大一樣?
祁司瑾本來百無聊賴地扣弄著紙杯上的花紋,眸子低垂,漆黑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神色,配上他極其俊美的面容,更加有一種美人憂鬱的氣質。
他眼角餘光在瞥到祁景辭等人時,眸光輕閃,將紙杯放下,站起身來,掃了一眼祁景辭身後的陸清然,眸子眯了眯,猜到了他來這裡的用意,卻沒說什麼,格外乖巧的叫了一聲:“三叔。”
祁景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語氣意味不明地道:“出息了,打人都打進局子了。”
此話落下,還未等祁司瑾說什麼,一旁的警察見狀連忙乾笑著解釋:“三爺您誤會了,其實二少是做了好事,經過我們查詢,那人是黑酒吧的老闆,平時幹了不少髒事,二少是見義勇為舉報了酒吧,只不過……可能下手重了點兒。”
陸清然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見義勇為?他?你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