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舒被黎玖短短三句話堵得說不出話,表情略帶尷尬的坐在那裡,發誓這輩子絕對沒有這麼糗過。
她在心裡把黎霆之罵了一遍,抬起頭笑呵呵地想糊弄過去,“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黎玖面無表情:“找你問問你和我哥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
季雲舒崩潰:“求你了,別問了行不行!”
她球球了,別再問了,給她點面子,她丟不起這個臉!
想起自己做的那些傻逼事,她恨不得立刻穿回去自我了斷。
“不行。”
“……”
片刻後,季雲舒支支吾吾地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就……那樣唄。”
一句話說的字音含糊,聲音極小。
“嗯?”黎玖挑了挑眉,神色意味深長。
季雲舒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眸子,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上次我……我研究出來一種新藥,本來想親自試試藥性,結果……”
結果試錯了藥。
原因是那兩個熊孩子把她藥瓶上的標籤撕下來貼混了。
提起這個季雲舒就想掐死那兩個熊孩子。
玩什麼不好,偏玩她實驗室裡的藥?
她實驗室裡的藥一般都分門別類歸置得很清楚,幾乎每種藥瓶上都有專屬標籤,以便她做實驗室隨時取用。
可誰知童童和阿拉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偷偷闖進了她的實驗室,將藥瓶上好幾個標籤碰掉了,為了避免被發現,兩個人慌亂之中又給貼了回去——貼得自然是驢唇不對馬嘴。
她做實驗時又因為太過專注,沒發現這個細微的變化,直接拿起來就用。
誰知道,一不小心,她居然把……那種藥給吃了!
黎玖皺眉,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邊喝一邊問道:“哪種藥?”
“……”季雲舒:“讓人發情的藥。”
“噗——”
黎玖猝不及防一口水噴了出來。
“什,什麼?”此時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寸寸的皸裂,不可置信地再次確認道。
季雲舒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蠢死的,眸子裡充滿了生無可戀,“那兩個兔崽子把他們製出來的春藥和我研究的新藥的標籤貼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