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驚掉一堆人的下巴?
就在他想東想西的時候,不知不覺跟著祁景辭走進了一個房間,這裡與外面相比,可謂是兩個天地都可以和他剛才的書房相比了。
只不過,這裡沒有書和多餘的擺設,只有幾把椅子。
黎玖挑了離她最近的椅子坐下,翹著腿好整以暇地看著祁景辭,打算看他接下來做什麼。
祁景辭察覺到她的目光,嘴角不自覺地有了弧度,而後飛快壓下,沉聲對白聿修道:“讓他們把人都帶過來,我挨個審。”
“是。”
白聿修的行動效率很快,沒一會就把已經無法自己行走的眾人全都帶了過來。
一個個帶著手銬,衣服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露出交錯著的血痕,頭髮亂糟糟還沾著汙血,幾乎蓋住了整張臉。
和他們平時衣冠楚楚的樣子完全不同,黎玖挑了挑眉,差點沒認出來。
“唔唔……”
其中有一人想說些什麼,可是一張嘴,裡面血淋淋一片,沒有舌頭,還散發著惡臭,潰爛的肉要掉不掉的掛在他嘴邊,看得黎玖嘴角一抽。
雖然她距離吃飯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但驟然受到這種視覺衝擊,一時間還真有點反胃。
尤其是她坐的離那個人很近,那股腥臭噁心的味道直往她鼻子裡鑽。
黎玖直接站起身,在祁景辭戲謔的眼神裡坐到了他旁邊。
還是他身邊空氣清新一點。
白聿修自把人帶上來之後就一直在觀察黎玖,生怕她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他好及時做出應對。
然而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怕了?”
祁景辭衝黎玖玩味的挑挑眉。
黎玖哼笑一聲,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沒想到你們j組織這麼暴力,還割舌頭啊?”
祁景辭問道:“割舌頭就暴力了?”
黎玖側眸和他對視,毫不留情地翻了個白眼,“這還不暴力?我們莫家審人,用的都是現代的文明法子,哪像你這樣,簡直是個封建暴君。”
祁景辭“嘶”了一聲,修長的手趁她不備猛地按住了她的後頸皮,語氣危險地問道:“你說誰封暴君?”
黎玖絲毫不懼:“你啊。”
祁景辭呵呵兩聲,“我要是暴君,你是什麼?妖妃嗎?”
她是禍國的妖妃,他是殃民的暴君,一聽就是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