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黎玖越來越面無表情,渾身的氣息一點一點冷了下去,祁景辭斂下眸子,長睫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環在黎玖腰間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
察覺到他力度逐漸變大,黎玖微微擰眉,剛想動作,卻被這人強勢的拽進了懷裡,被他從後面緊緊擁住。
一瞬間,周圍全都佈滿了他的氣息,包裹著她,避無可避。
祁景辭把下巴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上,輕闔上眸子,狠狠地長舒一口氣道:“我好想你啊。”
黎玖嘴角抽了抽,“就幾天不見而已。”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糊了?
祁景辭癟了癟嘴,語氣莫名委屈,“你不知道度日如年嗎?”
才剛跟她表明心意,結果就分開了,換了誰也不樂意吧?
黎玖默了默,沉吟片刻後,神情認真的轉過頭來,嚴肅地道:“祁景辭。”
“嗯?”
祁景辭不明白她為什麼神色突然這麼肅穆。
“你是不是得什麼絕症了?”
祁景辭臉黑了一瞬,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沒有!”
“那你幹嘛跟得了躁動症似的見了我就不老實?”
何止不老實,她一直覺得自從和她表白之後,他就像是解開了過去二十六年的封印一樣,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
祁景辭哼笑兩聲,道:“。那不是躁動症,是相思病。”
一日不見她,則思之如狂之症。
黎玖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喲呵,撩她?
行,那就看看誰撩得過誰。
黎玖微微側過頭,柔軟的唇瓣離他的側臉不過毫米,幾乎就要貼了上去,祁景辭呼吸一窒。
她使勁揚了揚頭,嘴唇貼著他的耳畔調笑道:“那敢問三哥,我是你的藥嗎?”
剛才還一口一個祁景辭,忽如其來的一句三哥,喊得他一陣怔忪,沒反應過來。
黎玖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了幾聲,繼續道:“說啊,你得了相思病,那我是你的藥嗎?”
祁景辭嘴角顫動,垂了垂眸子,最終道:“……是。”
她是他的藥,此生唯一,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