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剛剛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黎玖上前一把薅住頭髮,拽到了失控的那匹馬旁邊。
一旁的白慕悠簡直要被她的這一套動作驚呆了,抽了抽嘴角,暗道老大還是那個老大,哪裡需要她來出頭?
黎玖死死地控制著底下正在掙扎的女人,指著那匹馬道:“給它道歉。”
“你說什麼?”
女人被薅住了頭髮,如同被扼住了咽喉,根本動彈不得,憋得臉都紅了。
聽見黎玖那句宛如瘋了一般的話,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這人是有病嗎?
叫她給一匹馬道歉?
“你耳聾?”
黎玖從嗓子裡哼出三個字,伸出纖長的指指著馬身,道:“它身上的傷,都是你打的吧?”
原本並不明顯,但是稍微靠近一看,就會發現馬屁股上有許多縱橫交錯的鞭痕。
而且時間都很長久的樣子,壓根不是新傷。
再結合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這些傷的來源已經顯而易見了。
“那又怎樣?畜牲不聽話,當然要管教!”
女人嘴硬著就是不肯開口道歉。
開什麼玩笑!
她要是真這麼做了,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在圈裡混了?
“畜牲?”
黎玖冷笑一聲,周身溫度驟然降低,“那還真是可惜了,我覺得你連畜牲都比不上。”
都說人腦和大腸的構造相似,她看這個女人怕是天生這兩個部位長反了。
“你放開我!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安城混不下去?!”
女人聲嘶力竭的喊叫乍響在耳畔,黎玖掏了掏耳朵。
不好意思,她不混安城,混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