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纖長的指插進柔軟濃密的貓毛中，來回梳理著，道：“小傢伙還挺聰明，知道跟過來。”
方才在包廂裡，她就看出來卷卷一直想要到她身邊，只可惜被白慕悠攔住了。
沒想到她出來上個洗間，它居然能自己跟過來。
白慕悠嘆了口氣，“看來它也記得是你救了它。”
當年卷卷還是一隻流浪貓的時候，遇見了虐貓者，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好在路過的黎玖一時好心，救了它一命。
不過之後因為各種原因，黎玖並沒有收養它，而是送給了她養著。
這些年，它倒是還記得自己的救命恩人。
黎玖道：“動物都很有靈性，不像人……”
她突然停了下來，沒繼續說。
聞言，白慕悠也陷入了沉默。
卷卷似乎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抬起小腦袋，愣愣地看著自家主人和救命恩人，奶聲奶氣地喵了一聲。
黎玖一愣，隨即笑著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老大，你查出些什麼了嗎？”白慕悠突然問道。
“嗯，有些眉目。”
白慕悠眸色一喜，道：“那太好了。”
查了這麼久，終於有進展了。
“老大，我來幫你吧。”
黎玖一口回絕：“不行。”
“為什麼？”
黎玖道：“現在我一個人可以，不需要你們插，帝京的勢力盤根錯節，你們要是捲進來，會讓人有所察覺。”
白慕悠皺眉，道理她也明白，只是……
“單靠你一個人，這得查到什麼時候？”
黎玖一頓，抬頭看向她，眸色幽深，“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白慕悠嘆息，“好吧。”
“對了，你記得在別人面前裝作和我不認識。”
“為什麼呀？”
從剛才起她就知道黎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認識，所以才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她打招呼。
黎玖抬眸瞥了她一眼，“你不覺得一個私生女認識風華娛樂的大小姐，很奇怪嗎？”
“可是你還認識薇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