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靜寂。
“荒唐!”
突然,一支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在男人腳邊破碎。
鮮紅的液體,浸染了雪白的地毯。
糜麗,妖豔。
像是一朵盛開的紅玫瑰。
白衣男人低著頭,眸光陰暗,不發一語。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自作主張?”
主座上的人緩緩問道。
男人開口:“主子,我以為……她受了重傷,會很容易對付。”
“蠢貨!你沒腦子嗎?”
主座上的人厲聲罵道:“就算是她受了傷,你以為就憑你訓練的那些廢物能奈她何?”
男人頭垂得更低,眸底深處掠過不甘。
“你可別忘了,她全盛時候,可是……現在雖然不如從前,但也是一隻收起利爪的猛獸,你去殺她?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可是主子,如果再讓她活下去,會對我們的計劃產生影響的。”男人忿忿地說道。
“住口!”
主座上的人喝斷他。
“從今天起,沒我的命令,不許對她動手。”
男人雙手緊握成拳,最終還是鬆了下來。
“……是,主子。”
主座上的人點點頭,揮揮手讓他下去。
男人轉身剛要退出房間,耳畔響起了那人冰冷的嗓音:“還有,把你在帝京的那些人都處理了,不許留下一點痕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