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大叔,我以為你是要拿杯子打我,所以我才跑的,原來你是給熱牛奶,還給我煮了海鮮抄手,嗚嗚嗚,我太感動了!”
墨連城又好氣又好笑,“我在你心裡就是個暴力狂?”
原來這小丫頭從三樓上跳下來,又在花園裡躲了那麼久,是害怕捱打?
“嗚嗚嗚,我心虛嘛!我答應你不在外面喝酒的。我有吃解酒藥,還用銀針把酒精逼出來了,我是不可能喝醉的……”
越說越心虛,她的聲音漸漸變小,小眼神亂瞟。
墨連城拿著紙巾,溫柔地給她擦眼淚。
“怎麼跟大寶似的,說哭就哭?我不讓你在外面喝酒,是怕你中了別人的算計。
如果你提前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又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我就不會再罵你了。”
雲初初抽抽噎噎的,把一碗海鮮抄手吃完,又端起杯子,把熱牛奶咕咚咕咚喝完。
然後,一頭扎進了墨連城的懷裡,撒嬌道:“大叔,我被蚊子叮得好慘!”
墨連城朝著她白皙纖細的小腿看過去,俊臉微微變色。
只見原本潔白如玉的小腿上,被蚊子盯出了好幾個大包!
“怎麼不早說!”墨連城急忙把懷裡的小丫頭抱起來,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急匆匆去找藥箱,翻出來一支藥膏,小心翼翼地給她塗上。
那張嚴肅認真又帶著心疼的俊臉,簡直把雲初初迷得不要不要的!
“大叔,我好喜歡你啊!最喜歡你!”雲初初啪嘰一口,親在了墨連城的臉上,“大叔,我以後可以喝酒嗎?”
“可以。”墨連城的眼眸逐漸加深,“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被大叔的帥氣溫柔,迷得暈頭轉向的雲初初,立刻點點小腦袋,“好!”
於是,墨連城抱著雲初初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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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雲初初欲哭無淚地捂住小蠻腰,“墨連城,可以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