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呱噠一聲,我下身的衣服已經被剝開砸了出去。
暴露的雙乳因緊張不斷地溢位乳汁,我的狼狽和不堪,讓我大喊:陸冰,救我!
我的陸冰不捨的碰我,我的陸冰說要等我。
陸冰?
束著我頭部的衣服也被他一把拽出,他一隻手卡住我的臉,額頭抵著我的。
我被迫看著他,他冰冷的手抓著我的屁股:陰狠的對我說:你和他睡了?嗯?你愛上他了?嗯?
我的淚眼裡看著有人對我呲牙,我說:是,我愛他,我愛他!
我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陸冰那雙認真熾熱的雙目,我的臀部被狠狠地一掐,我吃疼大叫。
你管不著!我現在是方若!方若!你是我前夫,前夫!
我記得顧凡曾說靳希是我的前夫,我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不是法律上的妻子。拋開我和他的恩怨,我睡了睡再嫁誰,都與眼前人無干!
我的下頜一鬆,身上的男人撐在o的身上,他上身赤裸,縱橫交錯的炸裂的刀傷和未癒合的搶傷滲出血絲,配上他半張臉帶疤,陰涔涔的滲著寒冰的眼神,著實讓我膽戰心驚。
靳希像從鬼門關爬回來索命的人,更是執著糾纏的瘋子。
鼻間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我捂著身體,瑟縮起身子,閉上眼,他的面容和生硬的身體從我的記憶裡再次剝落。
可這次他的形象沒有幻滅,那從肩頭甚要把他劈開兩半的鮮紅痕跡,還有腰腹上炸裂的槍口,都立體鮮明的燒錄在我的腦海中。
“不不可能。”我捂著腦袋屏住呼吸,比起他的強勢暴力,我腦海中翻騰的他帶著疤痕的黑漆漆的眸子,更讓我恐懼。
他的傷,他的殘,就像一個人的標記,直接衝抵了曾經那個完美體魄,因此,那催眠在此刻失去了效用,我記住了他現在的身體,他的眼睛。
“前夫?哈哈哈,前夫?你的前夫已經死了!
在你消失的第三天,他死在別人的槍口下。
死之前他在惦念一個名叫安簡的女人,他想這輩子終究對不起她,保護不了她讓她陷入血雨腥風,也讓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老子記得我還叫靳希,可是在s市的火化場,它已成了焚燒冊上的一三個字
安簡,曾經能記得他張揚陽光,活得有人樣的的女人,也把他殺了。
安簡?方若?我不欠你,靳希言從不欠你,曾經的,他愛你,縱然他有很多原因不敢一次次走近。
不過不重要了。之後的餘生,他用恨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以此祭奠,靳希和安簡的名諱。”
我的空氣被人抽走,我抱著腦袋,回憶輪番,大學裡我不記得又他,我們哪裡來的?我腦袋裡迴盪著他說的血雨腥風,我的心卻被被亂槍崩一聲,打得鮮血直流,我只有抱住腦袋嘶吼著:“別說了,別說了!”
白衣的少年笑得溫暖,他向我伸出手,對我低柔的說:
與之插進來的一段記憶,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