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想……
什麼?那噁心的一幕我根本不敢回想的,我為什麼不忘掉它!
滋滋的調頻聲在我耳邊轟響,我扶著額頭深呼吸好久,才把酸脹感平復下去。
“,你剛做完心理輔導,身體還沒恢復。”郝洛天踱到我身邊,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懷舊照片遞給我。
照片裡有紅藍兩組人,一組打著紅領結,一組打著藍領結,三三分別站在校長左右兩側,在他們身後的主席臺上懸著橫幅——“q大第二屆學院杯辯論大賽”
我仔細觀察著其他五個人,我狐疑的望著郝洛天說:“你怎麼有我大學的照片?你調查我?!”
“呵,不是調查,我對我的病人,必須瞭如指掌才能對症下藥,而且這幅照片在你們的學校網站上有刊登,我並不需要調查就能得知你有多優秀。不過我也承認,除去你是我病人、好朋友老婆的朋友外,你還是我一見鍾情的人。於情於理我都會去多方面瞭解你。”
我像看怪物一樣瞪著郝洛天:“郝大夫,你今天又耍什麼花樣?”
郝洛天在聽到我這句話時,臉色黑了下來,挺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仔細告訴我,照片上的這些同學你還認識嗎?”
“當然認識!”
我從左向右依次叫出了名字,但是當手指指向一個清瘦的男生時,我瞪了半晌說:“這個人…叫什麼?”
郝洛天把照片突然抽了出去,一副好好醫生的模樣交代我:“吶,今天的療程就到這裡,你呢就去貴賓病房住著。吶,我得告訴你,你已經歲,不是大四時,至於你的記憶回到了你的大學時代,這也讓我很。你也不要猜測是我逼迫你做的催眠療程,你看下這份協議,這些是你親手寫的,我不騙你。”
?
我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我?那我這幾年都做了什麼?”
郝洛天的告訴我:“這不是挺好,當初你要的重生已經實現。你就不要再追溯以前發生了什麼。還有,你要明白,我和你不止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
郝洛天曖昧的盯著我,我一個顫慄僵硬了背脊,在他熾熱的目光下,我結果那份治療協議書,上面真有我逐字逐句抄下的那句:本人同意進行催眠理療,出現一切對負面反應,都由本人負責。
我緩緩起身無法淡定:“停!郝洛天!我得緩緩!我……我要回學校……”
還學校!我丫,早畢業,我甚至想不起我做過什麼工作。
“你不住在這裡也行,你在這裡等我,我半個小時還有一場手術,手術結束後我帶你回家。對了,我想帶你去義大利。你可能也忘了,吳梧桐成了痴兒…她被照顧的很好,你之前還答應和我一起去義大利定居,我們被一些事情耽擱,現在,我們可以開始。”
看著郝洛天寵溺的望著我,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像被灌了一瓶二鍋頭,越聽越暈。
“郝洛天,你不是說讓我休息,讓我慢慢來?你說的這些,是不是要給我時間適應?!”
“好。那你在這裡等我。”郝洛天修長的手指輕點我的鼻頭,我頭顱一撇,躲開一邊:“你快去,我去你說的貴賓病房等你。”
郝洛天尷尬的收起手指,帶著我去了八層。
他一走,我整個人都洩了勁兒。我衝進洗手間,愣愣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挑著眉頭,朱唇輕啟,雙目卻滄桑憂傷,鏡子裡的人幹練老辣,沒一點兒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