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被他略帶期盼的問句揪緊:“,我只想給自己一個生活的機會。而我老了,不是十四五歲對外來抱有幻想的少女,我不想再含著恨意磨礪我未來的時光。,你的圈子不是我能呆住的地方,我不想再勾心鬥角,生活的四伏,我想要安全安逸。
拋開那些冠冕堂皇,我慫了,我累了,我不想再穿著盔甲承受我不能再承受的壓力,與其如此不如給我個解脫,我好好的瀟灑的活,你永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給我第二個壓力的男人,你願意幫我?”
我第一次對郝洛天軟下了背脊,我挺無力他對我的好感,這讓我不安卻也沒又任何辦法去找第二個可以幫我催眠的心理醫生。
“等我處理完你扔給我的爛攤子你現在哪家醫院?”
“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我腦袋一嗡,隨口接下他的問話。
郝洛天那邊靜了兩秒回答我:“你說孩子沒了,難道你沒在醫院?那你在哪裡,我接你去我那住。”
我的有身孕的事之所以不想讓郝洛天知道,
我知道我不該敏感的把周圍的人都猜忌一遍,可自從我懷孕,郝洛天表現的陰陽怪氣,比如第一次產檢,郝洛天動怒的樣子。
再比如那天他在院長辦公室知道我懷孕後那放在我小腹的陰沉的目光讓我渾身發毛,我血型的是事郝洛天應該不知道,他卻在我婚姻亮紅燈時功利的讓我流掉孩子
“你是男的,想要照顧一個流產的女人太勉強。你忙吧,我會關注的動向,等差不多了你幫我催眠。”我怕他不答應再次把話題轉了回去。
“好。”
這邊掛了,我揉著眉心迅速撥通另一個。
“喂,哪位?”那邊傳來吆喝的聲音,還有轟隆轟隆鑽地的響聲。
“是我。”我張張嘴,最後隱去了那個稱謂。
“您是姐?姐!!你等下,我給工頭說下,這邊正在打樁,太吵了,我馬上回給你!”
我盯著螢幕,突然覺得自己這二年真是過得可憐,一路風塵僕僕,收穫了金錢地位也收穫了對立和仇恨。
當我醒來看到陸媽媽看著我怔愣的樣子,聽到她帶著破破摔一樣寬慰我的語氣時我就知道她對我是失望的。如果幸運我的小豆豆平安的呆在我的肚子裡,我怎麼讓忍心勉強她接受懷著別的男人孩子的我?
在我沒有處理乾淨和靳希言的感情前,我已經下了決心遠離這些人。這算是一場人性的賭博,特別是當我看到黃口小兒能對撒謊栽贓,我竟然想到了安書海的。
在上次在看守所前見到安書海後,我讓靳希言降低詐騙金額,這算是手下留情疏通了關係,安書海又因為承認態度良好被判了1個月勞動改造。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了道謝,他說會踏實工作,最後那句姐姐,我願意替我爸贖罪一輩子。
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的舊,可我還是把他的號碼記在腦海裡。
沒一會兒安書海的打了過來,他很興奮的說:“姐,我沒想到你還會打給我,我好,姐,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理會我。”
面對雀躍的安書海,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覆他的興奮,靜默一會兒那邊也開始小心翼翼的問:“姐,我對不起,我真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