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背遮住眼睛,手背上已經溼潤一片:“呵呵,估計那時流行心靈雞湯,他那憤青二逼的安慰,就成了植入我腦裡的信條,我遵照並咬牙前行。
鬼知道我是不是美化了他的形象,在我又一次遇見他時,我興奮地像找到歸屬的小鳥。”
我的秘密只說給過大學時的好閨蜜吳梧桐聽過,和郝洛天相識,也是因為吳梧桐:“我找到你的病因了。”郝洛天一直堅持我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可我一直覺得他在危言聳聽,就算是這一刻我也避而不聞
他說,我是一根繃緊的弓,不停的繃,不停的繃,再偏執的強硬下去.......
“你不能因為我不愛你,就覺得我有病。”我打趣。
愛不愛靳希言是一回事.
但不愛郝洛天是另一回事。
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不僅是郝洛天,我的閨蜜吳梧桐就說我是一根筋的倔驢,只看到眼前的胡蘿蔔,放棄了周圍的菜園。
可我偏愛讓我不斷前行的這一根,
“......如果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酒後上了床,你也不會給我機會?”
在郝洛天落下這句話時,我感到窒息,我的眼珠不安的轉動,最終還是睜眼面對:“上床和相愛不是前因和後果。”
這個答案也挺自嘲,我和靳希言不也這樣?上床相愛也是兩碼事。
“好,很好!就算你和我睡了,你也不給我機會是不是!”郝洛天暴躁的攏了把劉海:“我猜,只要我出了這個門,你就會拉黑我!”
他確實說對了,經過昨晚,我已經把郝洛天劃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名單裡。
我沉默不語,激怒了郝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