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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院靜:圓房 (1 / 2)

杜衡無法抗拒,全身被壓得無法動彈。趙石南沒有溫存憐惜,掙扎輾轉之間,深深的頂了進去,撕裂的疼痛讓杜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全身痛的抽搐。趙石南的身體感受到了裡面的火熱和收緊,甚至輕易動彈不了,卻沒有無法掙破的阻礙。趙石南的心“嗵”的沉了一下,不甘心的繼續深入,依然不同於他以往經歷的女人,有著破璧而入的障礙和暢快。杜衡的身體,沒有他曾經有過的衝破的感覺。

所有的懷疑和猜忌彷彿得到了印證,趙石南只覺得胸腔像要炸裂一般,身下的杜衡早疼出了一身冷汗,鬢角散亂的髮絲隨著汗漬黏在了臉上,由於疼痛微微顫抖著,拼力想躲出趙石南的身體。

可這一切的掙扎,在趙石南眼裡,都成了欲蓋彌彰的欺騙,趙石南全身彷彿石化了一樣,從頭皮開始發麻,直到手腳冰涼。他微顫著手撫上杜衡的臉龐,眼中的神色是絕望後的狠戾:“騙我?嗯?”原來自己真是揚州城第一大王八。他用力扯過杜衡,不管不顧的瘋狂**起來,母親千挑萬選回來的女人,竟然是別人的女人,反倒是倚紅館的伶倌人,還是清白之身。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

杜衡疼的連連喘氣,止不住的呻吟著,可這由於痛楚的呻吟聲在趙石南耳朵裡格外的刺耳,她在別的男人身底下就學會了放浪嗎?傳說中的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趙石南的動作更大,一下下幾乎將杜衡刺穿,杜衡的聲音漸漸尖利了起來,推著趙石南的手漸漸的少了力氣,至死的疼痛伴隨著如潮的快感,幾乎讓杜衡瘦弱的身軀撐不下來,趙石南像座山一樣壓在身上,他的喘息,他的用力,在杜衡的耳朵裡漸漸模糊,她來不及想太多,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感覺到杜衡推著他的手鬆了下來,臉色在燭火下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嘴唇也泛起了青紫,趙石南的瘋狂終於停下,他伸手拍了拍杜衡的臉,沒有反應,趙石南的心疼的發緊,從杜衡的身體裡出來,兩人糾纏過的床下,是鵝黃色的絲緞褥子,上面潔淨如昔,趙石南彷彿被人狠狠扇了一記耳光,而他的身上,掛著一絲淡淡的血跡,那一點點痕跡,像噌的竄起的火苗,讓他的心湧上一股激流。

到底是還是不是?百花叢中過的趙石南的第一次為這個問題發難了。他對女人的身體是熟悉的,杜衡的生澀懵懂,無疑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這樣的情形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趙石南都會相信她的清白,可是,她不同,她是他的妻子啊,又揹負著揚州城裡的流言蜚語,他想要的,是明明白白的清白,是她身下重重的落紅。而不是現在這樣似是而非的結果。

杜衡悠悠的緩過氣來,看著趙石南的目光清冽而倔強,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這麼殘酷疼痛,那個本就不願意嫁的丈夫像個禽獸一樣把她掠奪的瘋狂。

看著杜衡悽絕的眸子,趙石南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聲音幾分顫抖:“這是你的第一次,是嗎?”

這句話像一記悶棍,狠狠砸在了杜衡的頭上,身上,心上,她忽然全身疼的像針扎一樣,被折騰成這個樣子,貞操還要被懷疑,莫大的侮辱,也就如此了吧。杜衡的眼神漸漸寒冰繚繞,那冰將身將心全都裹上,只冷冷對著趙石南吐出兩個字:“畜生。”

畜生?很好。趙石南的唇際揚起,再一次扯過杜衡,壓在了身下,挺身進入。他從沒那麼用力掙扎的對過一個女人,這種事本該是輕鬆愉快的極致,為什麼對這個女人要這麼沉重?卻又這麼不甘?他不知道想驗證什麼,只是一次次的深深進入著,穿刺著,看著杜衡時而疼痛的顫抖,時而興奮的縮緊,想掙扎卻又擺脫不了身體反應的樣子,趙石南莫名的快感又心酸。

杜衡起初還奮力掙扎,做到後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躺在床上拼力蜷著腿,任由趙石南換著姿勢的深衝淺抵,入骨的疼痛,戰慄的快感,第一次經歷人事的她彷彿一隻腳踏入了地獄一般被撕扯的空白,只是心酸,她的清白已經沒有了,她終究還是沒為凌泉守住。絕望和痛楚讓杜衡麻木,任憑趙石南怎麼動作,除了本能,再沒有一點回應。

趙石南不知道那夜他瘋了多久,那個女人在他懷裡軟成了一團,讓他既恨又不捨,好像上癮一樣在她的身體裡欲罷不能,直到最後腦子一片空白釋放了進去。

夜,迴歸了死一樣的寧靜。而趙石南的身上,依然只有一點淺淡的血絲。他睜著眼看著屋頂躺了一夜,和著屋外的雨滴答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心上的血是不是也滴滴答答。

第二天吳媽過來收拾屋子的時候,趙石南已經離開,只剩下杜衡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上衣領子被扯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下身裙子綢褲被撕扯成了凌亂的一片一片,一雙大眼睛完全無神的盯著前方發呆,只有眼淚還在汩汩的流著。

吳媽嚇了一跳,但隨即心裡偷偷竊喜了一下,這麼看來,昨晚終於圓房了。吳媽進來收拾著,卻有些驚詫,除了在一片被撕壞的綢褲上看到一點血漬,其它的地方並沒看到落紅。看著杜衡那個樣子,又不好問。只好把那片綢褲收了起來,恭敬的說著:“少奶奶,我服侍您起床梳洗吧。”

說了兩遍,杜衡都像沒有聽到一樣呆木,吳媽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摸上杜衡的額頭,被嚇了一跳:“這麼燙。”也顧不得再說,忙晃著小腳快步搖到了後院趙老太太那裡,稟告了慈姑。

趙老太太雖然對杜衡不滿,但她究竟是趙家的少奶奶,生了病也不是兒戲,忙讓慈姑去找個郎中看看。手裡拿著吳媽遞來的綢褲,看著上面的血跡,心裡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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