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朝她看了眼:“進。”
顧苗苗走進去自己拉小凳子在一邊坐下。
小凳子是雲梔支畫板畫畫時坐的。
眼珠子轉了轉,猶疑半晌,顧苗苗終於問出了藏在心裡很久的疑惑:“姐姐,我見你總盯著這盆綠植看,它是有什麼特別嗎?”
“我奶奶培植的。”
果然和姐姐的奶奶有關。
難得見姐姐願意搭理她,顧苗苗趕緊趁熱打鐵:“原來是奶……是雲奶奶培植的啊,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植物,它叫什麼?”
“噬夢草。”
顧苗苗一臉新奇:“噬夢草?沒聽說過誒,我還以為是含羞草。”
確實長得很像含羞草,只是葉子和枝幹比含羞草大,葉子的紋路也是和含羞草不一樣的血紅色。
“不常見。”
“難怪我從來沒見過。”
“我要寫作業了。”雲梔說。
顧苗苗剛想說寫吧寫吧,我不打擾你。想到什麼,她說:“姐姐,等會兒寫吧,應該就快可以吃飯了,吃完飯再寫。平時這個點家裡早就開飯了,今天是霍哥……是你和霍哥回來得比較晚才會到現在。”
正說著,顧苗苗的手機響了。
“是媽媽,應該是叫我們下去吃飯。”
顧苗苗接了電話,果然是叫她們下去吃飯。
“走吧,姐姐。”
她們走出房間,對面的房門也剛好開啟。
是個和雲梔年紀差不多大的女生,著一身白色長裙。
“是晴表姐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要去參加小提琴比賽嗎?”顧苗苗在秦晴和雲梔面前完全是兩幅面孔。
面對秦晴,她高傲地揚起下巴,頗有幾分拿鼻孔看人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