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你怎麼知道？！”
張天航和宋隨異口同聲。
白俊彥卻沒有第一時間看他們，而是先朝雲梔看去，衝雲梔歉意一笑。
雲梔沒有什麼反應，她和晏宸說話時沒有外放靈域，本就不怕說的話被人聽去。
倒是白俊彥突然提起這個的目的，值得深思。
“我好歹也是在木城長大，以白家在地位，我身為白家大少，有點這方面的訊息好像不為過吧？再說了，天航，我們都多少年的朋友了，你師父家我都陪你去過幾次，我會不知道你有個姓方的師姐？”
張天航想了想，點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
宋隨看了看白俊彥，沒有再說什麼。
“我師姐確實姓方，她叫方靜。那時我年紀小，和師姐接觸得不多，對她的記憶沒有多少，只記得她天賦很好，人長得也很漂亮。小時候我還想著長大後一定要找一個像師姐一樣優秀又漂亮的女朋友呢。”
“師兄這麼多年都沒找女朋友，想必也是受了師姐的影響吧。”
對上宋隨冷冷的目光，張天航立刻就慫了，“對不起師兄，我又說錯話了。”
場面靜默。
是雲梔先開口打破沉默：“我認識方靜。”
“什麼？”
“你說什麼？”
又是那對師兄弟同時出聲。
雲梔視線掃過張天航看向宋隨：“宋先生有所不知，我是寧城人。”
“……高三之前，靜靜都是在寧城生活。”
單從稱呼就足以看出宋隨和方靜的關係不一般。
“宋先生知道我也是學畫畫的，我小時候找過很多家教老師教我畫畫，但真正將我領進門的是方老師，她算是我繪畫的啟蒙老師。”
“靜靜居然……教過你？”宋隨愣愣看著雲梔，他端著茶杯的手微微發抖，“你、你是靜靜的學生？”
“難怪，難怪你能看出那幅畫有靜靜的參與。”
“我能看出那幅畫的特別倒不是因為這個，我只是見過那張畫紙，那張畫紙的一角還是被我不小心燒壞的。”